,所有東西全沒有在身上。
第二天一早等鄭塵一醒便給他洗漱了抱著他出門,門外已經停了輛車,司機還是昨天的那一個,見她來依然一副吊兒浪蕩的模樣,給白羽開車門關車門。
鄭塵倚在白羽的跟前問媽媽:“我們到哪裡去?”
肖白羽不答,鄭塵已經習慣了他母親的態度,自顧自的說道:“昨天杜叔叔說要帶我去打槍,是真槍。”他比劃著手指在空中指了指。
肖白羽終於看了眼兒子,愣愣的依然沒有回答他的話。鄭塵拉住她的手道:“媽媽,媽媽,你說爸爸會不會帶我去,爸爸有槍麼?”他說話說的並不全,斷斷續續的,慢慢的還是能將一句話講完。
肖白羽在兒子的頭髮上摸了摸,把他靠進懷裡。
肖白羽把司機打發掉,在電話亭裡給陳銳撥了電話:“阿銳我要見一見你。”
她們約在了常去的一間快餐廳裡,點了份套餐。
陳銳急了一個晚上,聽了肖白羽的話,披頭便問:“你就這樣妥協了麼?”
肖白羽始終不抬頭,她望著桌面答非所問:“唐風沒有死,他在杜召雲的手下做事。”
陳銳瞪大了眼睛,肖白羽又說:“那天晚上救我們的就是他,但他好像並不記得我了。”
陳銳很突然的發火,她從椅子上站起來:“肖白羽,你怎麼這麼沒用,就因為他?因為唐風你連最後一點機會也不肯嘗試,你有沒有為你自己著一點想?他有老婆,好,就算他沒有老婆,你忘了他當初做的了?好,退一萬步就算他當初對你一直好,那麼你忘記了你父親的死了?你還是你麼?你愛他麼?他愛你麼?好,就算他愛你,他這種人會有好結果麼?”她說了很多,肖白羽全聽在耳朵裡,最後陳銳也覺得她雖聽進去了,另一耳朵卻又出去了。她突然坐下來,手捂著臉嗚嗚的哭起來。
鄭塵可能有點害怕,抓著肖白羽的衣襟往她懷裡使勁靠,肖白羽摟住他的肩膀,抽了張紙遞到陳銳的跟前,陳銳不接,她就著她的姿勢在她的腦殼上碰了碰,陳銳放下手,一手把她的手推開了,肖白羽笑了笑又給她遞過去,陳銳兇巴巴的奪了過來,使勁在眼睛上擦了擦,最後扔下紙巾道:“你決定了麼?”
肖白羽道:“我決定了。”
“你都決定了還找我幹什麼?”陳銳嗓門又提了高了些。
肖白羽只是笑,陳銳瞪大的眼睛慢慢的暗下去,嘆口氣道:“阿羽,他不會有好結果的。”
肖白羽點頭:“就是因為他不會有好結果我才覺得是件可期待的事。”
“可他就算不會有好結果大概也會等到到幾年甚至十幾年,難道這十幾年你都要跟著他?”
肖白羽搖一搖頭:“你把我看的太重要了,我在他那裡不外乎有兩個結果,要麼他玩膩了把我殺了過過報仇的隱,要麼玩膩了好心的放我了,不會讓我隨著他白頭到老的。”她自己說著先就笑起來。
可陳銳並不覺得好笑,她覺得肖白羽是個很殘忍的人,對於她自己她都不惜用這麼惡毒的話。
肖白羽吃了點東西,叫服務員付了錢,對陳銳道:“我去找鄭華林,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陳銳很瀟灑道:“去,幹嘛不去?我就要看看你這女人的心有多狠,也好放心你在杜召雲那裡別吃了虧。”
肖白羽輕輕一笑也不理她滿嘴裡胡說。
給鄭華林打一通電話,鄭華林急急的便往家裡趕來。來到小區門口看到肖白羽抱著鄭塵,陳銳低頭扶著顆樹,似乎在交談著什麼。他按一按喇叭,三個人都看過來。
他停下車子,鄭塵先就忍不住在肖白羽的懷裡已經叫了幾聲爸爸,鄭華林接過去在他的臉上親了又親。
陳銳看著十分難過,再看肖白羽,這個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