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淒涼,而剛剛得知了輪迴九轉存在的眾人更是在這淒涼中似乎嗅到了一絲悲壯。
……
跳出海平面的第一縷陽光終於灑向了花船,然而這一次除了少數仍舊睏倦不已的水手之外卻是再沒有人出現在甲板上。昨夜折騰了一下像是開啟中眾人的懶惰按鈕,使得所有人都跟著開始賴床了。
只是沒有多久,在遙遠的海平面上突然間一桅風帆跳出來,陽光下這風帆甚是顯眼以至於睡眼惺忪的水手在愣了三秒鐘之後仍舊及時的發出了訊號。
在蒼穹之海上碰到船隻其實並不算是太過稀奇的事,但是這些船大多數都是海盜船!因為對於商人來說雖然風險與機遇共存,但是能夠儘量規避的風險無疑顯得更加珍貴。所以幾乎所有商船都是有著固定航線的,像他們這花船其實也有,不過如今因為要去青國所以才走了直線,也正因為如此,才更容易招惹海盜!
“大家注意啦!有海盜靠近,所有人都抄傢伙!”
水手們很雞賊,雖然說著抄傢伙但大多數水手拿起刀劍後不是嚴陣以待,反而開始在甲板上敲擊起來,叮叮噹噹的一陣亂響使得正沉浸在夢鄉中的孟曉等人無奈起身。
金三是第一個來到甲板的,凌亂的頭髮根根豎立擎著槍就是一陣大罵,“你們是水手還是樂手啊?就算要敲也請弄出點節奏好嗎?”
一名水手舔著臉過來笑道:“嘿嘿,三爺,我們不是怕嗎?再說這次的海盜也與往常不太一樣啊!”
“不一樣?哪裡不一樣,胳膊能伸長?還是渾身能打釘啊!”金三沒好氣的冷哼一聲,先是揉了揉自己亂糟糟的頭髮然後向遠處眺望過去,卻見這海盜船還真的有些問題。
按照道理來說,如果海盜想要劫掠他們,那麼必然要跟他們相向駛來,可這海盜船卻跟他們同向行駛,且那風帆高掛船槳齊揮的樣子,就像是慌忙逃竄似的。
金三撓了撓後腦勺,問道:“你們沒事追擊海盜船幹嗎?吃飽了撐的!”
水手們頓時委屈至極,“三爺哪裡是我們追擊海盜船啊,分明是那海盜船太慢了又正好跟我們一個方向所以趕上了。”
金三撇撇嘴想道:“人家既然都沒有劫掠我們的意思,那就打旗語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唉?”
金三的話突然頓住,一陣乒乒乓乓的兵器交擊之聲緩緩傳來,遠遠望去竟然見到一個窈窕的身影在船帆之間穿梭遊蕩。說遊蕩不準確,那個看不清面容的女子身後還有兩個莽漢在窮追不捨,一人手持斬首大刀、一者臂掛藍汪汪的鐵鉤,真是標準的海盜打扮!
“看來這是海盜們遇到麻煩了啊!”金三眼中有一抹異常的光芒閃過,下令道:“給我靠過去。”
眾水手一愣剛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誰知道這位主就變了主意。雖不情願但還是將船急速靠了過去。孟曉等人出來的時候,花船距離那海盜船已經不足百米了,一股股黑煙從海盜船上飄起,喊殺之聲越來越清晰了。
孟曉奇道:“怎麼了?”
卻見金三也不回答,只是抽出銀槍嗖的一聲就竄上了海盜船,砰!強猛的衝擊力將那持著斬首大刀的海盜瞬間撞了個跟頭。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欺凌良家婦女,今日犯在了你金爺的手中,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惡有惡報!”
一長串冠冕堂皇的話不光把海盜們聽的一陣怔愣,就連剛剛走出船艙的孟曉等人也是n臉懵逼。
“金三這是發了什麼瘋?”練白露揉著臉頰就出來了,白皙的臉頰反射著光澤,顯然是縮骨易容之後才出來的,與她同樣其餘女子也是縮骨後再走出。
孟曉看了看被金三攔在身後的女子,有些恍然的笑道:“原來金三喜歡這種型別的啊!”
那是一個身穿湖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