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擔負起巡查海疆,防範敵人的重任。
知曉其中內情的人,聞悉此事,都不免感覺有些可笑,讓蕩魔堂執事進入了谷家的巡防隊伍。豈不相當於黃鼠狼進了雞窩?
不過這些知曉內情的人也確實無法笑得出來,因為他們知道,伴隨著蕩魔堂在此地佈局的完成,迎接谷家的,必然是一場前所未有的腥風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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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主……”
金蟬峰,傳訊的使者進了後堂。
谷逍面sè有些蒼白,雖然擁有著先天上乘的深厚修為,但多時未有安心靜養,加之連rì來案牘勞形。竟然也感覺有些吃不消。
可便是在這開始顯得疲倦的狀態,他仍然是強撐著,只因這連rì來,蕩魔堂突然一改之前猶豫的作風,屢次三番果斷出擊。清掃了數座大城。
不但那些大城的守軍被絞殺一空,就連派往增援的修士,也屢屢遭伏,損傷慘重。
“這次又是哪裡?莫非蕩魔堂再一次重創我方?”谷逍一見使者進來。不禁便感到有些頭疼,鬱郁地說道。
“峰……峰主。的確是,安陽受襲……”
“說吧,傷亡情況如何?”
對此情況,谷逍都已經開始習慣了,微微地暗歎了一口氣,但面上仍是毫無表情地說道,。
使者神sè稍變,有些凝重地報告道:“我方戰死三百一十二人,重傷八十六人,傷五百五十人,另有二十六人下落不明,不是遇害便是半途逃亡……”
“這是率軍的統領谷輕陽發回的伏罪書,還請峰主御覽。”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谷逍說道。
傳訊使者留下書信,便告辭離開了。
谷逍面對著空蕩蕩的堂口,不由得又再次輕嘆了一聲,開啟封印書信的法器筒簡,把裡面的書信取了出來。
裡面是負責這次統軍的統領,一名叫做谷輕陽的嫡系子弟的呈報,裡面記載有詳細的戰局經過,也有他的告罪自責。
另附其他谷家長老,門客簽訂的奏議,提請裁撤統領,改編巡防軍。
谷逍略為思索一番之後,卻還是提筆在信箋上打了個叉字,駁回這些人的奏議。
“峰主。”
一個聲音突兀地在堂中響起,緊接著,便有個人影從谷逍外面走了進來。
谷逍並沒有絲毫意外,頭也不抬地道:“寒伯,你來了。”
被稱為寒伯的,是一名自幼便在谷家長大的外姓附庸,至今已經為谷家效力六百餘年,可以說是元老中的元老,幾乎將一生都奉獻給了家族。
對這般的老人,谷逍一直以來都是敬重與信任有加,因為事實早已證明,時間才是考驗一切的標準,這樣的老人不可重用,也沒有其他可以重用了。
寒伯道:“我聽說前方戰局不利,故此前來,。”
谷逍怔了一下,無奈笑道:“我差點忘了,輕陽他是你的孫女婿,也是由你一手教出來的傑出子弟這次他捅出了大婁子,呈報與我的同時,想必也已經給了你一份,你是來為他求情的吧。”
寒伯道不置可否,道:“不知峰主打算如何處置輕陽?”
“我並不打算處置他,您老就放心吧。”谷逍笑道,但這笑容,看起來卻是顯得有些苦澀,“如今的谷家,已經經不起折騰了,能夠任用的子弟,裁撤一個便少一個,還是讓他戴罪立功為好。”
寒伯聽到,不禁若有所思。
谷逍卻突然道:“寒伯。你來得正好,還請稍坐,我有事想請教你。”
寒伯回過神,點了點頭,便在堂下坐了:“不知峰主有何指教。”
谷逍道:“近rì之事。不知寒伯怎麼看?”
“峰主是指……蕩魔堂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