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慌張。”呂陽心知大局已定,也不怕宵小之輩興風作浪,因此,非常鎮定。
時封道:“賀堂主與姜堂主等人,這一個月間都在四處聯絡其他諸堂,似是要對你不利。”
他說到這裡,也不禁頗有幾分無奈。
他是萬萬沒有想到,在這關鍵的時刻,竟然聯絡不上呂陽,連想要傳遞訊息都成為了奢望。
呂陽聽到。頓時目光一凝:“這群人,果真是不安分。”
“據傳,他們已經聯絡到了仙門中的巨擘,準備在紫霄宮發起眾議,商議替換掌令使一事。”時封為難道。“若是讓他們得逞了,我們蕩魔堂恐怕會落到相當尷尬的境地。堂主,還是快想想辦法吧。”
本來以他的身份,不該越俎代庖說出這一番話,但形勢已經到了極其緊迫的地步,他也顧不上太多了。
呂陽沉吟片刻,道:“你不必擔心,我既能容得他們如此,又豈會沒有準備?”
“堂主……”時封yù言又止。
依他所見,現在呂陽抓捕葉天的確是不利,鬧出了誤傷金胡兩家,以及仙魔堂口彼此誤傷之事,也是一大破綻,極其容易受到他人的攻訐。
仙魔十堂,乃是隸屬於不同宗門,不同勢力的堂口,呂陽此時顯貴的掌令使身份,亦是假借外物而來,一旦被別人剝奪去了,還能剩下什麼?
但呂陽只是以言語敷衍,並不曾見實在的行動,他也無計可施,只好在心中暗自焦急。
呂陽自然能看出,時封的焦急,不過葉天已經就擒之事,他並不打算立刻說出。
這件事情還是一樁秘密,知道的人只有寥寥幾個,自然要好好利用一番,等到公之於眾,那也沒有絲毫利用價值了。
讓時封暫且先退下,安撫堂中諸人之後,呂陽又召來文青山相詢一番,主要都是瞭解自己離開之時,楓城的動靜。
又過去了幾rì,突然之間,一道恢弘的氣息從天而降,彷彿光柱擊穿了雲層,照shè在楓城上空。
一陣隆隆的聲音,似是有意驚動城中諸人,響徹了天空。
不時有修士被驚動,從府中飛出來看,結果卻發現,是一支雙蛟拉輦的車駕,緩緩地從虛空飛來,旁邊還有身穿金銀盔甲的丁甲神將護駕開路,金童玉女執扇而立,顯得威嚴而又氣派。
這是一個約有上百名修士組成的隊伍,坐在輦中的是一名紫袍玉冠的男子,顯然也是同屬仙門長老,端坐在車輦之上的玉座上,彷彿高高在上的帝王出巡。
察覺到這一陣動靜,本該被呂陽派到各處巡視,繼續履行追緝葉天之責的賀鳴,姜宏,劍尊,獄主四人,竟然從楓城的一角出現,迎了上去。
“恭迎延尊降臨。”
這四人,顯然認得這位降臨的修士。
“你們就是此次追緝葉天的各部首領?怎麼只見你們到?”紫袍男子延尊的車駕浮在空中。威嚴地對他們說道。
自然不會再有其他人來。賀鳴與姜宏暗中對望了一眼。彼此都是會意地神情微動。
這次延尊之所以會到來,是他們動用各自家中力量,召請了仙門中的多位巨擘決議的結果。
他們暗地裡在仙門狠狠地告了呂陽一狀,不僅如此,摩訶城中蒙受了重大損失的金胡二家,也派了使者前往仙門,控訴在呂陽統帥之下,鬼谷修士所犯的過錯,更有包庇兇徒,處事不公。諸多罪名。
有這些控訴,再加上葉天遲遲沒有再現,賀鳴與姜宏早已認定,呂陽乃是心高氣傲。不肯聽從麾下建言的紈絝之輩,雖然有呂家派遣的智囊謀士輔佐他,但本xìng剛愎自用,也相當於無用。
撤換呂陽一事,必將可以順利進行。
姜宏謹慎地上前,稟報道:“還請延尊見諒,呂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