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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人便發現這個將軍死在了自己的府邸之中,只留下心口的一個扁細的傷口。
劍傷!
大家一致猜測這肯定是劍宗所為,但所有人都膽寒了。這個將軍的保衛工作素來在幾個小國之中乃是最頂級的,可即便如此,也被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掉,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劍宗的可怕之處!
此事在西南一帶廣為流傳,再沒有人能夠把劍宗怎麼樣,也沒人敢撂下狠話了,並且,大家都會給劍宗一點面子,只要涉及到劍宗之事,便會行一下方便。
黃鳳圖便是打著劍宗的旗號與金山角的毒販子進行交易,這才能保證他在楚南一帶的毒品供應。
黃鳳圖想著自己堪稱完美的復仇計劃,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他沒有考慮到寧凡這個變數,若非是因為他,那他這個計劃極有可能實施下去。
惡狠狠地盯著寧凡,黃鳳圖嘶吼著:“寧凡,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寧凡淡淡地一笑:“只能是你死。”說著挺劍刺向黃鳳圖。
劍痴張開了嘴,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似乎隨時都可能喊叫起來,這一幕對她而言就是煎熬。
“難道我就真的眼睜睜地看著老爺子死在寧凡手上,他養育我這麼多年,難道我就真的要做一個忘恩負義之人?”
無名劍刺破長空,疾馳而至。
黃鳳圖運功提掌,白皙的手掌泛著點點瑩白光澤,他這是要拼命了。
叮!
劍鳴之聲陡然響起,無名劍被一道劍光格擋地向一旁偏去。
劍七攔在了寧凡與黃鳳圖之間,束手而立,自有一股難以名狀的氣勢。
寧凡的心頭一緊,這個從未真正出手的傢伙給了他很大的危機感,並且看不透徹。
“你要攔我?”寧凡冷聲問道。
劍七點頭道:“師伯乃是劍宗之人,他的性命也是劍宗的,不容外人傷害。”
“他不是說自己已經被劍宗逐出師門了嗎?對於這種叛徒,難道劍宗也要執意保護?”寧凡爭鋒相對地問道。
劍七面不改色地說:“無論師伯是出於何意這麼做的,可他依舊是劍宗的人,這個身份不會變,因此,我便不會讓你傷害他的性命。”
頓了頓,劍七又說:“我其實已經相信你並不知曉我們###的下落。”
“哦?”寧凡眉頭一皺,沒想到他竟然選擇相信他,而非相信黃鳳圖。
劍七又扭頭對黃鳳圖說:“師伯,你騙我們來此的目的,稍後師侄要聆聽你的說辭,或者你與我們一道回劍宗向師父稟告,畢竟你乃是我們的長輩,身為晚輩,我們無權處置你。”
黃鳳圖眉頭一挑,怒氣勃發,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傢伙竟然要說處置他,真是豈有此理。
可他並未反駁,因為如今的大敵是寧凡,既然劍痴靠不住了,那就要依靠這三把劍對付寧凡,他相信以他們幾人的合圍之力,即便寧凡再厲害,恐怕他也夠嗆。
“你真的要攔我?”寧凡冷冷地問。
“你說呢?”劍七眨了眨眼,俏皮地問。
寧凡神色一凜,他對這個劍七真的是沒有惡感,覺得他與自己有幾分相像,可即便如此,他也要擊敗對方,因為他要殺黃鳳圖。
“那就得罪了。”
話音方落,無名劍“錚”的一聲輕鳴,大開大合地向劍七劈去,這完全是用的狂刀的刀意。
劍七的眼睛瞪的很大,緊緊地鎖定無名劍,與寧凡面對面,他更加確定對方乃是以刀意馭劍,不禁有幾分佩服。
劍七沒有動,眼睜睜地看著無名劍刺來,似乎下一秒就有可能身首異處。
一抹毫光出人意料地在寧凡的咽喉處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