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會輕易認輸?只聽洪峰一聲令下,隊員再次攻了上去,這一次用了百分之一百的力量。
這次寧凡沒有等到他們的拳頭逼近,身形一閃,猶如鬼魅一般動了起來,漫天拳影把是一個隊員都包圍住了,只聽悶響聲起,然後是一連情不自禁地痛呼聲。
面對這麼強大的攻擊以及痛苦,他們的身體終於做出了最本能的反應痛呼!
洪峰看著隊員一個個面容扭曲,冷汗淋漓,大呼不止,心中冒起森森寒意。
他對自己的人最瞭解不過,這些人即便是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眉頭也不會皺一下,但如今他們嘶聲叫了起來,足以證明這種痛苦是多麼的恐怖。
這種痛苦自然是難以忍受的,因為不光是力道,還有元氣化作一枚鋼針似的鑽入了他們的身體,這種痛苦比純粹的力量來的更加兇猛霸道。
然而,寧凡並沒有真的傷害他們,只是以這種痛苦的辦法讓他們丟了面子。
畢竟對方是徐漢庭的人,若真的廢了他們,於理不合。
十二個人的隊伍,十一個在瞬間失去了戰鬥力,只留下洪峰一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
洪峰身經百戰,死在他手中的人也不在少數,見過的高手也不少,加之他的師門也是武林中名門大派,對於高手更是不陌生。
然而,此時此刻,他明白自己以前見過的高手加起來,恐怕也沒有眼前這個一臉輕鬆笑意的年輕人厲害。
洪峰臉上原本孤傲的神情立刻萎頓下來,夾雜著沮喪與不可思議。
寧凡沒有繼續動手,好整以暇地抱著雙手,靜靜地看著洪峰,嘴角勾起高深莫測的笑意。
這一刻,在洪峰眼中,寧凡就是一座聳入雲端的高山,而他就是山腳下的一顆小樹,對高山有的只是敬畏。
徐漢庭的心神也被狠狠地震了一下,旋即一臉無奈地苦笑:“寧凡,你這是讓我的人全軍覆沒啊,而且是這麼迅速,我這張老臉是徹底沒地方擱了。”
寧凡拍拍手,笑道:“徐師長,你不是專門要求效果要強烈一點嗎?我這可是照你的意思做的。”
徐漢庭啞口無言,自己不就是想讓寧凡狠狠的挫一下這群小子的銳氣嗎?不過這銳氣挫的有點兒狠了,他們別被真的挫的沒有銳氣了。
徐漢庭不是一般人,當即臉色一沉,對著漸漸痛苦消失的隊員吼道:“這下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這下知道怕了吧,一群娘們兒!”
被師長罵做娘們兒,一個個隊員臉上都露出不忿之色,大吼道:“我們沒怕!”
“哼,沒怕,看你們一個個垂頭喪氣的樣子,那叫沒怕嗎?”徐漢庭繼續訓斥道。
“我們就是沒怕,他是厲害,可我們並不怕他。”
“對,光武功厲害有什麼用,這也不是我們的最拿手的本事。”大家七嘴八舌地嚷嚷起來。
確實如此,這群兵王可的厲害之處可不僅僅是武力,現代軍人,更多的是用武器壓倒敵人,即槍械。
然而,作為隊長洪峰卻沒有隊員一樣強烈的信心,他是這群人中個人武力值最強的,因而眼光也更加獨到,從寧凡所表現出來的實力,槍械能否對付得了他,也未嘗可知。
徐漢庭嘴角勾起一絲笑意,見自己的話又激起了他們心中的鬥志,心中竊喜,面上卻不動聲色地說:“你們的意思是不服氣,還要帶上傢伙比一場??”
“對,大家都用傢伙,他也可以用武器,這下再看看鹿死誰手。”
這群隊員雖然從小都練武,也是各大門派中的佼佼者,然而,自從加入部隊以後,他們對武器的依耐性便與日俱增,也見識了各種熱武器的恐怖之處。
在他們的觀念中,若是一個人要單挑一兩支槍,還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