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下午了,地球快晚上11點多了吧……
我迷迷糊糊的想著,好睏啊,晃晃大頭,有事做倒沒覺得,閒下來就不行了,哈,撐不住手臂放到案几上……嘴角流下可疑的液體,頭歪在桌子上便徹底睡了過去……
君西辭這才苦笑抬起頭來看向前面呼吸綿長的樓柯,這麼隨意就睡著了,你到底是太放肆還是對我太信任?整天一到這時候就犯困……
眼裡閃過一絲不確定還是放下手中的書挪了過去,屈起手指搭上樓柯的脈搏,自己雖沒習過醫術,但自幼習武,光看身體氣、運、血、脈也看得出有沒有疾病……
體質有些陰寒缺血也不會導致嗜睡啊?眼中浮起困惑,君西辭又運功探到各個筋脈和穴道無果。
算了,還是改天讓緋月看看吧,輕柔撤回遊走的內力,絲毫沒意識到自己過度關心了不該關心的人和事。
君西辭沒有立即起身,就這樣沒表情地看著,看著眼前的人兒睫毛微閃蹙著眉頭在臂彎一蹭一蹭的想找個舒服的姿勢……
車窗外暈紅的陽光穿過穿過自己和睡著沒了意識的人的手在桌子上投下交疊的陰影,慢慢的心裡升起了奇怪的感覺,有些恐慌有些甜也有些茫然……
可是那時候的君西辭還是個沒讀過野史民俗的純正少年,那時候的君西辭還是個不懂男女情愛的青澀小子,他還不知道這種奇怪陌生的感覺就是憐惜喜愛,他也不知道他此刻微微好奇便註定了他一生難逃宿命。
他只是細細體會著,失神地看著當眼前的女孩伸出耷拉在膝蓋上的左手想要拍走腕間的微癢的時候,自己像是被蠱惑一樣順勢伸手輕握遞過來柔弱無力的手臂,茫茫然感受著指尖下溫滑柔軟的肌膚,心底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強烈到心跳如鼓需要拼命壓抑才忍住擁她入懷,強烈到自己莫名其妙就牽起了笑容,覺得此刻空氣的味道都泛著甜膩。
“咣鐺……”君西辭從恍惚中回過神來一下就翻跳回了軟榻,心中懊惱自責,自己都幹了什麼?輕薄了一個睡著的女人……見睡著的人只微微一動便沒了動靜鬆口氣坐到一邊默默出神……
門外響起柳泉刻意壓低的聲音“爺,前面就快到墨硯齋了,先去蕪樓回來再去?”
看了看身邊這個完全沒反應的“小廝”,無奈壓低聲線道,“先去墨硯齋。”
下了車走了幾步才停下來,“不用叫醒樓柯了,柳毅你跟來伺候,柳泉看好馬車。”
手好麻,揉了揉被壓紅的手臂,半天才反應過來已經出府了,君西辭這小人都不叫我。
跳下馬車才發現原來是上次吃混沌那裡,比之前更熱鬧了,行僧走卒,販夫士子,應有盡有,這次也想吃,不過一文錢都沒有,看也白看,抿了抿嘴唇,還是逛街吧,順便看看到哪裡可以買院子。
貪念的看著街上的小東西,前世可是又沒時間又沒心情,隨手拿起一個做工精細的兔子面具,粉紅粉紅的,好可愛啊,反正我現在只是個小婢女,喜歡這種沒問題吧。
“大叔,這個多少錢一個?”
“五文錢一個,價錢很便宜了。”大叔笑的一臉誠懇,可惜我沒錢。
“大叔,平時在這裡擺攤要收費麼?”
“啊?收什麼費啊?我們是小本生意,不賺錢的,就是自己做的手工圖個樂呵……”
“呵呵,挺好的。”老大叔也看出來我不買東西,但還是熱心的回了我的話,放下面具我就走了,不想擋著大叔生意。
最後還是逛到吃混沌那裡問到了,說他們現在的院子是前面書肆老闆介紹的,價錢還算公道,一個三房的院子帶前面這個鋪面才用了不到四十兩銀子,叫我去那裡問問,有地兒問更好,出點中轉費也比沒頭沒尾到處亂碰的好。
“你問院子做什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