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寄放在一家店鋪裡。那是一家新來的回鶻人開的,不認識她。當然這家店主莫明其妙,可她付了錢,管這麼多東西做什麼。況且她的相貌在宋人眼裡很美麗,但未必讓回鶻人看得上。各族人地審美觀點不同,就象英俊地少爺在那個歐洲小公主眼裡,只是長相一般一樣。
後來她甩脫了護衛的保護。學著回鶻少女,用面紗將面部掩蓋,僱了一個大車迅速地離開了延州。
其實她剛出延州城時,看到野外到處是茫茫的白雪,她也覺得前途緲茫,不知去處。那時候她差點想再次回
,求石堅願諒。可最後她終於沒有做出這樣的決定,車,決定離開陝西,隨便到哪個地方,找一個作坊上班。況且她還有一手好刺繡的手藝,想來也不會餓死。
但沒有走多遠,她發覺自己上了賊車。這輛馬車地車伕就是天理教的教,他本來混進延州來監視石堅地舉動,和刺探石堅的訊息。卻無意中看到她異常的舉動。然後他與他的同伴將她捆起來,放在馬車的車廂下邊的暗格裡,一直帶出了陝西。後來她就被押到這裡。這一押就是一年多。也幸好她是一個性格文靜地人,否則呆在這山洞裡都會發瘋。
但令她奇怪的是,她昨晚做惡夢時,竟然夢到石堅對她不好。這可是從來沒有過地事。
這時候一張紙條扔了過來。
她開啟一看,上面寫道:“汝知昨晚飯後之事?”
少女知道這個人是幫助她的,更知道天理教對待叛徒地懲罰。現在她還沒有遭到什麼折磨,這是天理教利用她與石堅的關係,在拿她做棋子。於是她將這紙條立吞下去。然後想到,昨天晚上飯後,她好象就睡著了,發生什麼事。她忽然隱約地記起來,似乎有一個男子在和她說話,什麼聖女,還有上天之類。
她就感到頭再次痛起來,抱著頭髮再次拼命撕扯起來。
青年走出了山洞,這次遞紙條給少女可是冒著很大地危險,很有可能讓那個吐古魯問出來。
他來到一個山坡的草地上坐下,看著遠方高大的山峰感到茫然。他和石堅一樣,是一個無神論者,並且看到堂姐那些裝神弄鬼的把戲,更加堅信自己的信念。
當然他主動提出幫助石堅,一是看不慣堂姐的做法,二是將來希望用自己的功勞,使他的家族不被誅連九族。
但這少女的變化,讓他感到不解,同時也使他變得焦燥。
這時少*婦來到他身邊,笑吟吟地問道:“我說,堂弟,你不會真喜歡她吧。”
青年打了一個哈哈,他沒有辨解,不這樣,他不能解釋自己接近少女的原因。
少*婦還是笑著說:“堂弟,這個女人你真的不能碰。如果看看都可以,她的身份不一樣。”
青年裝作苦惱地抓抓頭髮。
少*婦也沒有怪他,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況且這個少女的確長得美豔無比。
不過少*婦只和他聊了一會天,將那幾個人帶到一邊,他們似乎在開會。不過現在青年還沒有資格旁聽。但他做了一個決定,跑到一片樹林裡,裝作解手的樣子,用鋼筆寫了一封長信。
到了下午,少女也收到了這封長信。她看了後驚疑不定。但還是吞到肚子裡。
青年這才長嘆了一口氣,心想:石大人,我也只有做到這份上了。
不過這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