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華身體落在地面的時候,但聽遠處響起一陣的轟鳴之聲,五彩的光華映起,還有轟隆隆的雷聲不斷!
“哎喲,莫非是震燁師叔來了?”向陽聞聽熟悉的雷電之聲,不覺臉上顯出了喜色,閻清漣也是點頭:“聽著法術之聲,還有雷電縈繞,應該是我御雷宗的雷系法術,向前輩不是也說了麼?來的是金丹修士,應該是震燁師叔無疑!”
蕭華正是伏在地上,一副狗吃屎的樣子,頗為狼狽,而薛雪則側著身,正目光炯炯的盯著他。
“有什麼好看的?”蕭華笑道:“貧道的臉上長huā了?”
“嘻嘻,自然是長huā了,一朵小huā,小小的狗尾巴huā!”薛雪嘴角微翹,眼中流出俏皮,笑著說道。
“你的郎君本就是一朵小huā~~~”蕭華心中一蕩,笑著說道。
可是,這話剛剛出口,他的腦海中“轟”的一聲,就是一陣的清鳴“蕭華,小huā,小huā……我……我好像……。就叫小huā吧???”
“臭美~”薛雪啐了一口,道:“你一個大老爺們兒那是什麼huā啊,只有妾身這等水做的女兒身才是huā兒~”
可蕭華正在發怔,哪裡聽得到?薛雪見到蕭華不理會,急道:“蕭郎,蕭郎……”
蕭華有些苦笑的回過神來,看著薛雪發急的臉,說道:“知道啦!我就是牛身上掉下來的,你就是那鮮huā!”
“咦?此話何解?你是牛身上掉下的什麼?”薛雪大楞,她顯然是不知道的。
向陽此時將心已經放下,只不過他的臉卻是背對著蕭華,揚聲道:“俗世間有句俗語,鮮huā插在牛糞上,薛師妹,你怕是沒聽過的!”
“哈哈哈~”薛雪聽了,哈哈大笑,芬芳的口氣吹到蕭華的臉上,頗讓蕭華受用。
“話要說回來,蕭師弟,你對凡俗之事很是精通啊!”向陽笑道:“這話也是當年為兄年幼之時,跟著一個武師習練拳腳的時候聽到的話!”
“嘻嘻,大師兄……小弟也沒想到,你的拳腳功夫不錯啊!!”蕭華直到此時才有時間想起向陽的拳腳:“上次跟小弟切磋的時候,真是讓著小弟啊!”
可是,讓蕭華不解的是,向陽那邊再不說話,一個字都沒有回答。
登時,蕭華醒悟,向陽極不願意回憶起以前,怕是有些讓他傷心的往事!再想想向陽從來都不問自己散修時的情形,蕭華也是默然!
“嘻嘻,大師兄,你說也是啊,向前輩的兩個徒兒可是築基中期的修士啊,居然一下子就被人……誅殺,這是哪位前輩……如此的大能???真是讓小弟羨慕,真不知小弟什麼時候才能修煉到金丹境界!”蕭華連忙岔開了話題。
蕭華這話一出,不說是原本依戀蕭華的薛雪,就是剛剛心傷的向陽也都是心中大樂的!閻清漣則嘆氣道:“蕭師弟啊!你可莫要心有旁騖……你如今的關鍵乃是築基,只有築基了,才有機會窺探金丹,沒有築基……一切都是虛談!”
閻清漣的聲音故意有些發粗,跟無奈一樣……
“師嫂,你不用拿師父壓小弟吧!”蕭華苦笑著回答,就差拿手摸鼻子了。
“他永遠都不會築基的!”向敏冷冷的聲音響起,一股令蕭華感到窒息的威壓同時壓向四人!
“啊?”蕭華大驚……
就在此時,另一道威壓卻是將向敏擋住,一個淡淡的聲音響起:“向道友,都是貧道的後輩,你怎麼能如此難為他們?”
隨後,蕭華覺得身上一輕,向敏的禁錮術就是破掉,蕭華一翻身就是站起來,彈彈身上的石礫驚喜的叫道:“震師祖,您老終於來了!”
“哼,沒用的東西。”震燁道袍有些凌亂,可還是毫不客氣的喝罵道:“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