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襠下的一陣劇痛,卻叫他布著笑容的臉,整個扭曲了開來。
只見那軍爺噗嗤一刀,直接斬在了那喋喋不休的醫者身下。
這一幕來得太突然,以至於周圍的人,全都愣在了那裡。
知道那醫者爆發了一聲撕心裂肺的聲音,眾人才恍然回過神來,隨後個個捂住襠下,背後冷風嗖嗖直冒。
“啊!啊!啊!”
醫者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刀,直接斬掉了命根子,以至於疼得在地上直打滾。
翻來覆去,慘叫連連。
那揮刀計程車兵見著醫者在地上翻滾慘嚎的模樣,臉色變得惶恐之至,額頭豆大汗水不停低落,握著刀的手不停顫抖,想鬆開卻又鬆不開。
而其餘三位士兵則是一臉駭然,他們想動,卻發現自己壓根就動彈不得。
“妖法!”
幾個士兵腦海中,不約而同冒出這個詞來,隨後一同將目光看向場中唯一一個像妖怪的傢伙。
那個自始至終嘴角掛著笑容的猴子。
控制士兵一刀斬了那醫者命根子的,自然就是他無疑了。
看著醫者疼得滿地打滾的模樣,他笑了笑,對眾人攤手說道:“各位,現在給你們展示的呢,就是醫術裡的望聞問切中的切,你們看到了,這切,要快,要出其不意,一刀落下,勢必功成,這才是完美的切!”
“你!”
地上,那慘嚎不止的醫者聞聽此言,氣得險些就暈了過去。
而場內其餘人,聽著他這信口胡謅的話,也是面面相覷,心裡發怵。
“好了,切已經跟大家解釋過了,現在呢,就給大家解釋何為問。”
說著,陳立蹲下了身子,笑眯眯看向那醫者,一臉貼心問道:“怎麼樣,疼不疼啊?”
“你說呢!”
那醫者大吼!
他並未沒有被陳立以法術控制,所以直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的命根子,其實是眼前這猴子控制那個軍爺斬的。
但他仍是對這個猴子恨入骨髓,因為他臉上的笑容,太幸災樂禍。
“我猜也是很疼。”
陳立笑了笑,然後站起身,對大家一本正經的解釋道:“各位想必看到了吧?剛才我展示的就是望聞問切中的問,問的時候呢,一定要貼心,要保持笑容,這樣,被問的人才會如實回答。”
“噗”
人群中,跑過來看什麼情況的豬八戒,聽到猴哥這胡說八道,不禁噗嗤笑了出來。
而這一群人也是忍俊不禁,唯獨地上那位,氣得眼冒金星。
“額,讓你兩位嫂嫂別過來。”
大概是這邊的慘嚎,引起了白骨精她們的注意,所以她們也跑了過來。
陳立瞅了瞅地上那位,便直接叫豬八戒回去,讓她們別來。
豬八戒走後,陳立又恢復了臉上笑容,道:“好了,我們繼續說說望聞問切中的聞,來,這位軍爺,你過來一下。”
陳立說著,衝一旁計程車兵招了招手。
那士兵連忙搖頭,可他現在的身體又哪裡是自己能控制的,儘管整張臉難看的跟苦瓜似得,但身體還是很老實地走了過來。
“好,麻煩你將那個東西撿起來,然後遞到他的鼻子前。”
“啊?”
那士兵順著陳立所指,見是被斬斷的命根子,不由啊了一聲。
可他別說啊了,就是呀也沒用,就算千般不情願,還是乖乖彎下腰,將那個充血的命根子撿了起來,然後在陳立的控制下,走到了那位醫者的身前,將那命根子直接遞到了他鼻子前。
醫者當場噗地一聲,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陳立又開始了一本正經地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