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三塊玉佩就從張氏的身上掉了下來。
大管家和穆承運的臉色當即不好看了。
人贓並獲,府衙的官差要帶走張氏,張氏鬼哭狼嚎,這才警覺自己上當了。
怎麼可能才發現玉佩不見了,府衙的人就來了呢,這分明是永寧侯府的人在陷害她。
她哭著喊冤枉,被府衙的官差拿了抹布堵了嘴巴,凶神惡煞的呵斥了幾句,張氏這才感覺到了害怕,這才後悔來了永寧侯府。
張氏被抓去府衙,因為偷盜罪被打了二十大板子。
張氏呼喊冤枉,府衙的大人就問你,“你說冤枉,那我問你,是永寧侯叫你偷拿玉盤裡的玉佩的?”
“還是有人唆使你偷玉佩?”
“是你自己手腳不乾淨,偷拿永寧侯府的財物,哪兒來的冤枉?”
然後就啪啪啪打了張氏二十大板。
張氏還哭喊道,“是他們故意把玉佩放在玉盤裡的,故意陷害民婦的呀……”
人家把玉佩放在玉盤裡,你就去偷,那人家把金子放在桌子上,你也偷?
那是人家的府上,人家的東西樂意怎麼放就怎麼放,你偷拿,就是賊。
偷盜罪,就是要挨罰。
就這樣,張氏被打了二十大板子,打的半死不活是被扔出了府衙。
而把張氏送到永寧侯府不遠處,就讓張氏下馬車的陳雪蓮,其實一直都在永寧侯府不遠處,偷偷監視著大門口的一舉一動。
見大管家客客氣氣的把張氏請了進去後,陳雪蓮還挺高興,還以為穆安寧是認了張氏這個嫡嫡親的舅媽呢。
誰知道,她等了半個時辰後,就見到幾個官差進了永寧侯府,然後沒過多久,又見到官差壓著堵了嘴的張氏出了永寧侯府的大門。
陳雪蓮嚇得小臉蛋煞白,渾身直打哆嗦,好像被官差壓著出府的人是她似得。
她忙讓丫鬟去打聽是怎麼回事。
“偷東西?”陳雪蓮頓時驚訝的面無血色,又惱又恨。
她這個親孃就是個不成事的人,眼皮子淺到只有一層紙那麼厚。
都進了永寧侯府的大門了,害怕沒好處拿麼,非要去偷拿人傢什麼玉佩。
陳雪蓮氣的一口玉牙差點咬碎了。
可她又不能出面,更不能讓人知道她親孃偷了人家的東西,還被永寧侯府送去了官衙,不然,她在錢府也沒法待下去了。
陳雪蓮就給了丫鬟和車伕一人一兩銀子,把兩人的嘴巴封上了,然後吩咐車伕跟著官差去了府衙門口。
一個時辰後,張氏被扔了出來,陳雪蓮就給了小丫鬟五兩銀子,讓她請個車,帶張氏回去。
而陳雪蓮看也不沒看張氏一眼,待小丫鬟下車後,她就撂下車簾子,吩咐車伕回錢府。
而永寧侯府裡,永寧侯把張氏送去了官衙,暗中指使人打了張氏一頓後,就覺得心情無比暢快。
但他睡一覺醒來後,就開始擔心張氏會知道安寧嫁去鎮國公府後,會去鎮國公府找安寧的麻煩,因此,第二日一大早他就寫了一封信,把來龍去脈原原本本告訴給了安寧知曉。
安寧見秦遠一臉護短的表情,又想到侯爺為了幫她出氣,還算計了張氏,正大光明的打了張氏一頓,就感覺心裡暖暖的。
她撲進秦遠的懷裡,道,“有人真心關心著的感覺真好。”
那你那幾年沒人真心關心你嗎?
秦遠眼底深處閃過一絲陰霾之色,手上卻無比小心翼翼的抱著她,“我會保護你一輩子,這一輩子你也別想再離開我,聽到沒。”
“嗯,我再也不會犯傻了。”
安寧無比乖巧的點頭。
安寧就拿了一個箱子,挑出一些她極喜歡的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