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慕容殤笑著問道:“老闆,這支玉蘭花釵子給我包起來。”
老闆聽了這話,自然眉開眼笑,趕緊動手把釵子放入錦盒內。這不問價格就買的公子哥可不多見。
“你買這釵子幹嘛?”楚月問道。
“自然是送給阿月。”慕容殤說道,“這朵白玉蘭,勉強能配上阿月的容貌。”
“……”
澤王府在雍州城的北面。慕容殤等人一路穿越鬧市,終於到了澤王府。澤王府外守衛森嚴,一群身著戎裝計程車兵守在外面。慕容殤等人剛到門口,那群士兵齊刷刷的跪下來行禮。而帶頭的那個,便是澤王的副將李凌雲。
也幸虧澤王府附近都是高門府邸,並沒有什麼普通百姓,否則這齊刷刷的行禮,恐怕得引得眾人圍觀。
王府大廳內,陳設十分簡單,除了必要的物件,竟沒有多少裝飾物。楚月四處張望一番,只覺得這澤王府竟是一派肅殺之氣,就跟這邊疆的天氣一般。
慕容殤掃視了一圈澤王的下屬,問道:“澤王是怎麼失蹤的?”
李凌雲聞言,連忙說道:“王爺以前每日都有早起習武的習慣。那日到了巳時都不見王爺起來。我等尋去,才知王爺竟然一夜未回。”
“柳夫人說,王爺前日戌時出門後,便沒再回來。”李凌雲接著說道。
“柳夫人是誰?”慕容殤疑惑地問道。
“王爺的繼室。”李凌雲解釋道。
慕容殤這才想起,早年澤王定過一門親事,可惜那女子沒多久便病逝了。後來聽聞澤王納了一門繼室,想來就是這柳夫人。
“我們本以為王爺出門會客去了,也沒太在意,誰知等到傍晚,卻仍然不見王爺蹤跡,覺得奇怪,便去王爺平時常去的地方尋找,卻都沒見到王爺。這才發現事情不妙。”李凌雲說道,“茶館,酒樓,演武堂……都說那幾日沒見過王爺到那裡。”
慕容殤聞言,皺了皺眉頭,問道:“誰最後一個見到王爺?”
“守門的侍衛郭航。”李凌雲說道。
慕容殤聞言,便讓人把這侍衛喊來問話。
“參加陛下!”郭航連忙行禮道。
“你最後一次是在何時何地見到的澤王?”慕容殤問道。
“八月二十三的戌時,那天正好輪到卑職當值。卑職見到王爺從王府大門孤身一人出去。”郭航說道。
“澤王孤身一人,沒帶侍從?”
“是。當時卑職還覺得奇怪,問王爺是否要帶侍從。王爺還擺擺手,示意不用。”郭航說道。
澤王為何那麼晚還要獨自一人出府?莫非是遇到了什麼緊急的事情,卻不方便與人說明?慕容殤陷入了沉思。
“王爺,門外柳夫人求見。”侍衛回報道。
“讓她進來吧。”慕容殤說道。
進來的女子面容憔悴,臉色蒼白,雙眸間遮不住濃濃的陰鬱。女子低頭緩緩地行了個禮。
慕容殤看著這女子,微愣了一下,說道:“你把頭抬起來。”
那女子聞言,肩膀怔了下,眉角微微皺了下,終於還是抬起頭來。慕容殤看著眼前這張憔悴的臉,只覺得十分熟悉。
“柳依依?”慕容殤試探地問道。
“是。陛下安好。”柳依依的聲音平和,但是雙眸間的恨意卻是一閃而過。不過,卻沒有人注意到。
原來澤王的繼室竟然是柳依依。慕容殤只覺得世事難料。當年柳家想把柳依依送入宮內,卻被慕容殤拒絕了。而後沒過幾日,就傳來柳依依留書出走的訊息。這一走就是五六年。想不到竟然在雍州又見到她了。
“柳依依?柳家那位大小姐?”楚月好奇地問道。
柳依依聽到楚月的話,循聲望去,一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