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連忙上前扶住自己的叔父,輕聲道:“叔父,侄兒說了,你只管養好身體,不消三個月,侄兒還你一個政治清明、百姓歸順的丹陽郡!”
“可這些人,你怎麼找來的?”
“季弼(陳矯)你爹請了好幾次,都沒請來,怎麼你給請來了?”
袁耀與陳矯對視一眼,卻見陳矯臉色一黑,別過頭去。
“哈哈哈,可能是我和我爹請人的方式不一樣吧。”
袁耀當然不會說,陳矯是他派張闓先兵後禮,綁來後才說服暫時當客卿的。
“這才哪到哪,張範張承張昭三兄弟被我早先送去豫章了。”
“要不然,我連五官掾等其他官職,都給叔父您找齊了!”
袁胤回頭看向侄子,只見那張原本熟悉無比的俊臉下,卻傳來一種讓他完全陌生的感覺。
“耀兒,你變了。”
袁耀不明所以。
袁胤又長嘆一口氣:“你真的長大了,不是叔父以前認識的你了……”
袁耀笑著打了個哈哈:“侄兒不是被雷劈了嘛,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對了,這位,就是侄兒想讓叔父任命的新任丹陽都尉!”
袁耀忽然指向剛剛進門的張闓。
“末將張闓,見過明府公!”
在袁耀的金錢攻勢下,張闓已經變得懂禮貌多了。
袁胤不止聽過張闓,作為袁術親近的堂弟,他更知道張闓替袁術做過哪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不知有多少得罪袁術的人,莫名死在了此人雙手之下。
但袁胤一向與人為善,就算是面對素有“謀財害命”之名的張闓,他心中也未生出厭惡之感。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就如同自己作為旁支庶出,這輩子只能依附袁術這個嫡出方得生存之道一樣,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乃是張闓的生存之道。
“張闓,本都督偕袁太守,任命爾為本郡都尉,可受任否!”
“張闓領命!”
張闓俯首接過了袁胤手中的印綬。
院內早已被許褚、陳到清空,此時只有袁胤袁耀叔侄和張闓三人。
“張闓,價錢還是照舊,袁渙他們如果遇到棘手不好處理的人物,就由你代為處理下,儘量顯得意外一些。”
“這次,我要用最快的速度,清理一遍丹陽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