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家的下一站下車,鄭夕兒倒是依然坐在車上。
兩人就這麼分別。
沿著街道回頭走,黃昏下的街道,悽清幽冷,見不到幾個行人。
一輛清掃車正在清掃街道殘餘的積雪,遠處的幾棟高樓,燈火依舊閃耀。
幾名街頭混混穿著單衣,敞著胸膛在大街上嬉笑,似乎在用這種方式證明著自己的強大,不過在看到一身治安員制服的紀靈走過來後,又識趣的閉嘴。
一隻冬翎長嘴鳥停在了遠處的一棵青松上。它舒展著一下雪白的羽毛,晃動著頭頂顯眼的翎羽,發出嘹亮的有節奏清脆鳴叫,那是在求偶。
紀靈看著那正在求偶的鳥兒,嘴角微微抿起笑意。
生活還是蠻美好的嘛。
便在這時,電話響起。
是安娜的。
紀靈接過:“喂,是我。”
電話裡,安娜的語聲帶著幽怨:“你好幾天沒聯絡我了。”
看著那在東日高鳴的鳥兒,紀靈語氣唏噓著:“安娜,你知道我們不是一類人。”
安娜稍稍沉默了一下:“你是想說你已經厭倦我了嗎?我的保質期這麼短?”
紀靈苦笑:“不,不是這個意思。我的身邊有危險,在我身邊只會給你帶來危險,那是你不能承受的……我不希望把危險帶給你。”
“唔是的,只負責帶給我生命的精華?”安娜輕哼。
紀靈也樂了。
少年英俊的面容帶出少許尷尬,他低著頭走了幾步,道:“好吧,我有些渣,大多數情況下我會和別人說明白,但那次我的心情不太好,但我是真的不希望你跟我捲進是非漩渦。”
“我沒說要嫁給你,你不用那麼難做。”
這樣啊。
聽安娜這麼說,紀靈幾天沒有釋放的內心悄然悸動。
媽的,一定是玉樹臨風那貨帶壞我了,別人一說不要我負責,就有些把控不住啊。
【玉樹臨風表示:自己騷不要怨別人。】
他說:“那行,你過來吧。”
半個小時後,安娜來到紀靈家中。
今天的安娜穿著一件翠綠色的小夾襖,耳畔還墜了兩顆心型墜子,露出頸間大片雪白美好的肌膚,五穀之地,豐收盎然,令人大起收割的心思。
為安娜脫去外套,露出裡面一件簡單的小衫,卻原來是外厚裡薄,使得親熱起來都簡單方便。
下一秒,安娜已投身入紀靈懷中,送來溫潤雙唇。
感受著麗人送來的美好,身體勃發的熱意,紀靈腦海中卻浮現出謝思霖冷冽的目光,藍慕霜自然高傲的華麗,紅眼妹子水小小那稚嫩容顏與豐滿車燈的搭配,乃至鄭夕兒玲瓏可愛的圓臉蛋以及眉心的那點紅痣。
那一個個美女在眼前如走馬燈般閃過,直至安娜的紅唇離開。
她和紀靈偎依著一路進入,徑直向臥室房間走去,將紀靈往床上一推。
“你吃晚飯了嗎?我做了一些。”紀靈抓住她柔嫩小手輕問。
“就想吃你。”安娜甜甜的回答。
紀靈的手繞到安娜的背後,一隻手放在她背部拉鍊上,輕輕拉下:“正要餵你。”
更多的美好悄然呈現。
安娜將整個人都靠在紀靈的胸口上,讓紀靈用牙齒扯下燈罩,發出舒適的呢喃:“我也會餵你。”
“不著急,我們慢慢來。”
安娜摟住紀靈英俊的面容,眼神中盡是痴迷之色,發出輕聲的呢喃:“嗯。”
【玉樹臨風發出歡快的鳴叫,房東開幹了,媳婦兒們,我們也開幹吧!!!】
【碎芒:來來來!】
【軟化:你也太直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