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帝像是半分不知曉一般,詫異道:“什麼解藥?你不是說這酒裡沒毒麼?”
錦言腳下晃了晃,卻還是穩住了身形,搖晃著走到他面前:“是沒毒不錯,可是,卻下了另外的東西,是……是迷……”
話還沒說完,她眼前一黑,徹底陷入黑暗。
………
今兒有點事,家裡人過來了,等下要出去,就一更哈。
 ;。。。 ; ; 後堂這會兒已經沒有聲音了,他不知道冷月還在不在,也不知道冷月有沒有受傷?唯一的答案,只怕也唯有從這個鬼帝的口中套,但鬼帝是什麼人,一聽便聽出了端倪:“她的情況,一會兒,你自然知曉,現在,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他說完,拍了拍手,殿外立刻就走緊了一個黑衣人,他手捧銀盤,上面擺了兩個杯子,被子裡滿滿的酒液清粼粼的晃動著,錦言不明所以,看向鬼帝,幽離便慵懶的耐心解釋道:“你剛剛不是問我,你是不是必死無疑麼?這兩杯酒,一杯是給你的,另外一杯是給你婢女的,不過只有一杯有取人性命的毒。因為你是主子,所以本帝給你機會讓你先選,如何?”
他端起下人奉上的茶品了品,十分閒適的姿態,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讓錦言臉色發白,全身打顫!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變t,才這樣視性命如遊戲。她們是人,是一樣活生生的人,卻要這樣被同類主宰生死,錦言只覺得,這古代,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但她根本也沒時間想這些。她看了一眼兩個清粼粼晃動著醉人酒液的酒杯,又看了看閒適的鬼帝,最終,還是快速做出了決定,她從黑衣人手中,端過銀盤,上前了一步道:“聽說鬼王府的鬼帝膽識過人,無所不能,天下間沒有你辦不到的事,不知道,這樣的您敢不敢同小女子做個遊戲?”
“激將法麼?”幽離難得的勾了一絲唇角,那薄唇輕輕彎起的弧度,看上去森冷極了。錦言沒有回答,只是託著銀盤凝視他。幽離的視線,便從她的臉上挪到了銀盤上:“什麼遊戲?”
錦言心中一喜,立刻便覺得有了機會,便將手裡的銀盤往前一送,開口道:“鬼帝與我賭一把,若我選中一杯酒喝下去,沒有死,便放了我和我的婢女歸去,這裡的事情,我們絕不會向任何人透露半分,相反,倘若我喝中了毒酒,命在旦夕,我會寫封遺書,鬼帝大可以交由我父親,這樣一來,小女子的死便同鬼王府沒有任何關係,不知鬼帝敢不敢賭?”
“聽著倒是不錯,可是本帝沒聽到對鬼王府有利的條件。”
“怎麼會沒有?就算朝廷當真如鬼帝所言,我的死並不能影響什麼,但被鬼王府殺,和自殺,卻是兩回事。雖然朝廷不會對鬼王府的人用兵,但也不至於就這麼縮頭縮尾,任人宰割,這是臉面的問題。這樣一來,我相信,鬼王府往後的麻煩一定不會少!這是互相都有利的買賣,鬼帝也是生意人,就不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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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他一笑之下,居然對著錦言耐心的講解起來,“三年前,北宇才發軍滅掉了一個小國,儘管只是一個幾百萬人口的晉國,可是兩軍交戰,豈有不傷之理?雖然說不上元氣大傷,但是也夠他療養一段時間了,如若此刻朝廷發軍對付鬼王府,那可就不是小事了!本帝自認,他想滅掉鬼王府,遠遠比一個晉國小國吃力,四國之中屬臨界之國的淳于和楚國,可一直都對虎視眈眈,伺機而動,倘若這時候朝廷出兵,大傷元氣給別國鑽了空子,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所以,你的小機智算盤,在這裡根本就行不通。”
他鬆開對錦言的鉗制,看向後堂,漫不經心得就像在說晚膳吃了什麼的口吻,道:“所以,弄死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