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能夠站立在眾人面前明著行事時才能夠揭發。
主上此時可真謂是忍氣吞聲,一忍就忍了這麼多年,當真不容易。
“那麼,讓屬下尋一個機會去殺了她,一了百了。”東南的目光中露出殺意。
“不行,絕對不能再這麼做,做的太多反而會讓人懷疑到我們自己。”西門寅擺手止住東南,“其實,我現在還擔心的是,是不是我們已經被人懷疑上了?”
“怎麼會?主上辦事那麼小心,誰會懷疑到主上?”東南問。
“蛛絲馬跡我們是很小心的擦抹掉了,但是展露出做事的結果會不會令人起疑?這兩個月我一直在琢磨已經做過的事,心想,為了掩蓋我生病的事實,先殺陳太醫,後殺慕然,做的是否有些急躁了?”西門寅尋思道,“要是我自己所擔心的故意掩蓋的心思正好被人猜到了,不就是令其起疑了麼?”
“誰能猜到?”東南一凜,想想不會有這麼厲害吧?大家不是都在想是有人故意不想讓三皇子康復的麼?
“無論如何,我們要改變一下態度。”西門寅道,防患未然是沒錯的。如果真有人起疑了,要設法暫且打消掉他們的疑慮,不能在行事前讓自己被人盯上。
“如果主上要見慕然,為防被她發現不妥,只能利用我們準備的那張牌了。”東南想了想道。
“那張牌準備的怎麼樣?”西門寅問。
“差不多可用了。”東南道,“我曾經給手下的人試過,連他們也能夠矇蔽,只要不遇到大事的影響,一般是沒什麼問題的。”
西門寅點點頭,“那就先試用一下。另外,我讓你查當時在西門靖軒的院子裡見到的那個跟慕然在一起的男人,可有訊息?”
“那個人神出鬼沒,防範很強,似乎是驚弓之鳥,一被碰到就會及時避開。”東南道。
“比你還會躲避嗎?”西門寅問。
“倒不是。”東南道,“他的功夫不在躲,而是我們的人很難靠近他。”
“難以靠近,什麼意思?”西門寅問。
“那個人手中有不少煙霧彈,稍有動靜就會依靠煙霧避開,煙霧彈本來是我們用來應對不時之需的東西,在他手中就好像是家常便飯。”東南道。
由於煙霧瀰漫,很快就會失去冷冽的蹤影,之後還得重新尋找。
“是這樣……”西門寅尋思起來,“莫非需要我親自出馬?”
“如果依靠主上的絕頂輕功,在他還未丟擲煙霧彈的時候將其制服,容易許多。”東南道。
“那好,知道他所在的大致方位後,不要靠近他,等我去對付。”西門寅道。
西門痕所住的庭院。
冷慕然的身體其實早已康復,正在院子裡打掃飛落的葉子。
西門痕百無聊賴的坐在一邊,很難得的他在宮中接連住了兩個月,跟宮外的人聯絡,也是透過之前疏通好的方法,不過最近宮裡宮外都很太平,也沒發生什麼事。
所有的事似乎都跟隨著林馨兒離京安靜了下來。
但是,西門痕知道,這只是大海掀起波濤前的片刻風平浪靜的假象罷了。
在外人看來,西門痕玩遍了醉花樓的女子,又被出自民間的慕然吸引,所以才稍微“老實”的留在宮中。吃遍了大肉,偶爾也來點青菜嚐嚐,也是一種美味。
只有西門痕自己知道,這兩個月的寧靜,面對著冷慕然這樣清恬的女子是怎樣不同於風花雪月的那種奢雜的享受。
這不正是他一直想要的日子麼?處在不被世人打擾的安靜之地,面對的是天然雕琢而成的溫靜的女子。
但是,這種日子只是虛幻一過而已,他的出身註定了他只能活在權勢的最頂端,緊緊的把著一點立足之地,稍有不慎便會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