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走,而且,她也不想讓外人盯著自己,誰知道景軒打的什麼主意?
“既然如此,本國師恭送王后。”
王后以為景軒不會任由她拒絕的,還想著怎樣跟他爭辯,結果景軒沒有任何表示便答應讓她自行離開。
這讓王后更是摸不透,若是她沒有探聽到國師殿裡的話,她一定不會這般費心去猜度景軒,也許他做的都是那般隨意,不著痕跡。可是,因為心裡有了“底”,王后只覺得景軒每句話裡都帶著令她不解的東西,似乎句句都針對她留下了後手。
廢后,他到底在什麼時候才會提出這件事?什麼時候才會明確的將目標指向她?還有東渚王……
王后輕輕瞟向已經將權力完全交給景軒,獨自站在那裡一言不發的東渚王,他對自己又是什麼態度?畢竟還有二十年的夫妻感情存在的。
“娘娘,請。”王后的侍女趕緊走上前。
“大王,臣妾告辭。”王后不忘對著東渚王規矩的施禮。
一切都還沒有發生,一切都還是尋常的樣子。
“國師,我們是不是該去做其他事了?”湖平公主問。
雖然她恨楊藍,恨王后,可是她要靠西門靖軒奪回往日的尊貴,所以她必須聽他的,這麼多天流落在外度日如年,讓她懂得了隱忍也是生存的希望,只是之前在宮裡萬千寵愛於一身,從來不懂得放低眼睛。
此時的天色已經完全隱於黑暗之中,大殿外卻火把通亮。
西門靖軒抬頭看了眼星辰,估算了下時間,“不急,再等等。”
盛宴這邊的事解決的有些快了,騰出時間可以再休息一下。
“保護大王回寢殿休息。”西門靖軒收回目光道。
“事關重大,本大王怎能休息?”東渚王搖頭不答應。
當得知克里木有大計劃時著實將他驚到了,若不是西門靖軒告訴他,他根本就不知道王陵已經成了克里木的一座堅固的營地,地下培養了不少人,而且這些人馬上就要對他,對他的東渚出手了!
親眼見到盛宴上發生的事,讓克里汀怎麼也無法坐得住,恨不得馬上殺到克里木跟前。
他實在是無法像國師這樣風輕雲淡的看著天上的星星,說“不急”。
“大王回寢宮休息也是對付克里木的一步。”西門靖軒道。
“什麼?”
若不是西門靖軒說的一本正經,克里汀一定以為他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大敵當前,只有緊張應對,什麼時候休息也成了對付敵人的一招?
“大王可信本國師?”西門靖軒問。
青衫在光火中飄動,俊朗而平靜的臉映在火焰中,淡然如天外來人,沒有參與世間的紛雜,但又對世間萬物有絕對的掌控。
只有運籌帷幄,經得起風浪的人才會有如此底氣。
在湖平公主眼裡,國師不是凡人,縱使做了二十多年王位的父王也沒有如此氣概,他就像是天生的王者,即使沒有王位也能讓蒼生臣服。
能夠做他的妻子,何必還在乎什麼公主,王后那些虛無的名分?只要能夠說一聲她是景軒的女人,此生足矣。
“信。”東渚王只是道出簡單的一個字。但這個字在東渚王口中說出是何等的分量。
坐鎮東渚二十餘年,雖然東渚比不得祁冥國的富饒,但是在魔域以東大小外藩之中也是強大的國家,他也是個有作為的王。他能夠接受景軒在東渚的作為,奉其為一國國師,為了東渚的繁盛接納一個外人,供奉為神一般的人物,便也可見身為王者的他具有博然寬廣的胸襟。
“好,恭送大王回寢殿。”西門靖軒命道。
湖平公主得令,率精衛護送東渚王離開。
“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