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來的顯然是同一幫人,看樣子卻是印度人,雖然印度人從人種上來說,應該算上白種人,不過可能太陽曬多了,加上咖哩吃多了,更接近一種沒有的人種棕sè人種,進來的一共是五人,四男一女,也發現了柳致知四人,他們倒沒有什麼驚奇,因為他們知道里面早有人進來,五人看也不看柳致知他們一眼,四人直接向山峰而去,這個世界就一座山峰,另一個年紀較大卻沒有上去,而去盤坐草地上,好像在等待四人勝利歸來。
此人看上去有五六十歲,年紀不小,一坐在草地上,向四人一笑,居然用不算流利的漢語與四人打招呼:“你們好!我是印度教的拉瑪奴,你們應該算是華夏的修行者?”
“長者說得不錯,我們是修行人,長者也是修行人,來此是為了世界軸心?”柳致知不知印度教中此人身份,也不知如何稱呼,見其年長,乾脆用長者尊稱。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世界軸心,如果有也應該在你我的心中,怎麼可能是一個物品,你們是為了此物,怎麼不上山?”拉瑪奴問到,他說得很慢,意思表達得很清楚。
“我們不是為了世界軸心,不過來此採藥,已採了幾支雪蓮,本想離開,現在卻走不了,不知長者有無方法出去?”柳致知問到。
“沒有,我在外面,見此處一團白霧裹住聖山,進入白霧之中,就到了這裡,世界不過是一場夢,在哪裡不是一樣?隨緣吧!”拉瑪奴說到。
“長者說世界軸頭在心中,那麼你們來此做什麼?”說話的卻是越空蘭。
“我明白不代表世俗明白,我也活在世間,當然也得做世間之事,我陪四人來此,他們上山,我在山下等,年紀大了,經不住折騰了。”拉瑪奴說到。
柳致知卻不敢認為他年紀大,在柳致知的感應中,拉瑪奴身上一層厚厚的綠光,好像時刻準備著奔湧而出,絕對是一個可怕的老傢伙。
“你如果經不起折騰,世間恐怕沒有什麼人經得起折騰!”越空蘭不客氣說到,“再說,這裡不是印度,你們不應該來此!”
“在我眼中並沒有國家,印度也好,華夏也好,不過是俗人的遊戲,你們可能不知,對xī zàng人來說,岡仁波齊峰是聖山,也是我們印度教的神聖的神山,此次出現大霧鎖山聖景的是兩座山,一座是這個地方,另一處就是岡仁波齊峰,兩處同時出現,我當然有興趣來此一看,至於那四個人,他們想得到寶物,就讓他們去,有些東西自己明白,說給他人聽,他人是不會聽的。”拉瑪奴淡淡地一笑。
“長者說得很有道理!”柳致知不覺點頭稱是,蹲下身體,腳邊一朵不知名的小藍花,有點像柳致知在苗疆見過的鴨跖草所開的藍花,如翩飛的藍蝴蝶,柳致知靜靜看著這朵小花,思緒不覺飛到阿梨身邊,好一會才搖搖頭,收回了思緒,伸手掐下了這朵花,拿在眼前細細觀賞,花莖斷處,瀰漫著一種青草特有青腥味,並不難聞,反而讓人著迷。
如果這是一個全新的世界,也說得過去,不過天空之中藍天白雲,太陽溫暖地照著,好像一切都具足,太不可思議了,柳致知是見過邵延當rì隨手開闢世界,卻不像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太完美了,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到現在並未見到蝴蝶蜜蜂之類的動物,如果有就太完美!
柳致知這一想,耳邊傳來嗡嗡的蜂鳴聲,抬頭一看,一隻蜜蜂飛了過來,再往四邊一望,鮮花叢中,蝴蝶在飛舞。柳致知剎那間有些明白,他可以肯定,在之前,此地絕沒有看到任何蜜蜂和蝴蝶,就是說,他夢想成真。
如果天空之中有云雀就好了,柳致知臉上露出了微笑,一聲清脆的鳥鳴打破了安靜的空間,一隻雲雀從天上飛過。
另外幾人感覺到有些不同,不同在什麼地方,他們並不清楚,柳致知也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