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到這裡,這裡顯然危險重重,不如放下仇恨,大家合作,具體事好商量,如果相互仇殺,說不定誰也不能走出去。”平措曲宗合什一禮,說到。
“不是我願意動手,我作為一個修行者,有自己的尊嚴,他算什麼玩意,想搜我的東西,自以為人多勢眾,我讓他知道,我取他的小命不過探囊取物。”柳致知倒沒有惡言相向,他現在手中有了籌碼,說話的底氣都不同了。
“我相信施主所說,不如大家合作,開啟內塔之門,免得大家白來一趟。”平措曲宗又勸到。
“門打不開,我試過了,裡面有一個強大的存在,剛才就引起了它的反應,大地都震動了,這種威能不是我們能想象,還是離開的好。”柳致知說到。
多傑丹增聽柳致知這麼一說,臉上露出激動之sè:“柳施主,我們三人就是為它所有,五十年代墨脫的大地震就是由它引起的,如果今天不能解決好,恐怕近期又會有上一次的悲劇重演。我們有辦法開啟此門,不過…”
柳致知見多傑丹增yù言還休,又見那幾個西方人睜大眼睛望著自己,顯然並不懂漢語,洛莉用英語問平措曲宗,柳致知他們說什麼,平措曲宗做起同步翻譯,又見羅庇爾望著自己,眼中仇恨和恐懼交織,一個主意冒上心頭,讓這幫西方人之中產生一些矛盾。
便不待多傑丹增細說,打斷了他的話:“大師,我知道,這門周圍有數個血池,那黃金槽中應該是血祭所用,不同槽中放上人的帶著鮮血的不同臟器,應該能開啟門,可是我們這些人中,用誰來血祭?是他?”
柳致知提了提手中如死狗一樣的弗羅茲,弗羅茲聽得懂漢語,加上平措曲宗的翻譯,其他人也聽懂柳致知的意思,弗羅茲臉sè一下子就白了,差點尿都出來,柳致知接著又說:“還是他?其他人都是修行人,他卻是一個普通人。”話中意思大家都清楚,指的是羅庇爾。
柳致知說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好像談論一件很平常的事,讓人覺得柳致知心腸很冷,根本不把人命放在眼裡。
柳致知這一說,眾人目光都從弗羅茲身上移到羅庇爾身上,連弗羅茲眼光也滿懷熱切望向羅庇爾,羅庇爾臉sè卻變了,手中槍不由緊了緊,看向其他人目光充滿了jǐng戒。
多傑丹增有點苦笑,他發現柳致知曲解了他的意思,不知道的是,柳致知故意這麼說。
“柳施主,你弄錯了我的意思,用血祭法的確能開啟塔門,而且血祭能安撫裡面被鎮壓的存在,五十年代,當時這個存在與現在一樣,出現暴燥,有喇嘛提議,用死刑犯血祭,安撫這個存在,當時,新的政權剛成立不久,不相信這一套,以為是迷信,沒有理睬,結果發生了大地震,這個存在的憤怒發洩後,陷入休眠之中,現在好像又漸漸甦醒。”多傑丹增解釋到,一段話確好給柳致知話加了註腳,眾人沒有說話,但不安氣氛卻在增長。
多傑丹增繼續說到:“我們這次來是想能否徹底解決這個問題,本來拼著一身修為,將這個存在強行鎮壓下去,不想再一次次血祭,不過柳施主出現,卻帶來一線轉機。”
“一線轉機?大師弄錯了吧!”柳致知說到。
“沒有弄錯,我去見班禪他老人家,誰知班禪已知道,在定中向佛祖祈禱,得到啟示,不是你,是你引導修行的達瓦措姆,班禪活佛派出兩名護法弟子,正好遇到了我,我才明白。”
“不行,不準傷害達瓦措姆!”柳致知斷然拒絕。
320。 道統之爭禍根埋
“施主又誤解了,不會傷害她,當rì四十世祖第結想將苯教全部誅滅,卻餘下三十九族,說‘千百年後將有用彼處’,其中之一便與今天有關。”多傑丹增說到。
“你怎麼知道是她,而不是其他人,修行苯教法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