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司御風十分悠閒自在地看了一眼楚暮歌的屋子,嫌棄地道:“這是給乞丐住的房子吧,這麼寒酸。”
楚暮歌剛剛聽到司御風那句‘沒興趣’,心裡就夠窩火的了,在聽到司御風那種嫌棄的語氣,差點沒氣得吐血!楚暮歌強笑道:“難道爹爹您住的屋子是金子打造的?”
“那倒也是不是。是用寒玉造的屋身。”司御風似乎將楚暮歌的房間當成了自己的了,走到紅木**前後,就隨意地躺了下來。舒服滴長嘆了口氣。
用羊脂玉來造屋子。。。。。可真夠奢靡的!楚暮歌看到司御風躺在自己的**上,一雙美眸瞬間閃過一絲不悅。但她明白,像司御風這種視人命為草芥的人,自己不能在老虎口裡拔牙,不能惹怒司御風,況且,自己也沒有這個資格。
“過來。”司御風忽然出聲。同時換了一個自認為舒服的姿勢,用手撐住了尖尖的下巴後道。此時的司御風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甚至於他眼角處的紫色曼陀羅花也都散發著you惑!
楚暮歌一愣,卻還是順從地走了過去。
待到楚暮歌走到眼前,司御風那狹長無比的妖媚眼眸毫不掩飾地在她身上流轉,淡淡道:“真不愧為本王座下的女兒,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能讓那個老不死的傢伙發落了李氏。”
“你知道了?”楚暮歌語氣絲毫不驚訝,夭王的眼線可謂是遍地都是,在鎮國公府也有眼線自然是不足為奇。
司御風見楚暮歌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眼底的笑意愈加深了。猛地伸出手將楚暮歌攬了過來,暮歌一個站不穩,就被司御風帶進了懷裡。楚暮歌聞著司御風身上傳來的寒冷的胭脂味,不禁有些嫌惡地皺起了眉頭。
“乖女兒,今ri你可是被那端侄子給抱了呀,你打算怎麼辦?”司御風忽略掉楚暮歌那個嫌棄的小表情,裝出一副困惑的模樣發問,同時還懲罰似的收緊了手臂,將楚暮歌狠狠地扣在懷裡,不允許她推開。
“那爹爹認為呢?”楚暮歌怒極反笑,笑靨如花地看著司御風。若是司御風敢再得寸進尺,那自己便廢了他!
“嗯·······不出爹爹所料的話,明日那端王爺與端王妃必定會登門拜訪,看看你這未來的乖乖兒媳婦。”司御風輕佻地看著楚暮歌說出了這些話,眼波流轉,令楚暮歌不明白司御風的心緒是好是壞。
“那爹爹期待我嫁過去?”楚暮歌看著司御風眼角的紫色曼陀羅花問道,心下卻是一驚,司御風眼角的曼陀羅花哪裡是用胭脂畫上去的!是被刻上去的!這麼屈辱的標誌,虧得司御風能忍得過來。應該是司御風被懷疑血統不正的時期被刻上的吧······皇室中人表面風光無限,可暗地裡的爭鬥卻是比深宅的內鬥更加血腥黑暗!司御風便是皇室爭鬥的犧牲品。不過,司御風現在可是這皇朝權勢最大的人,行事殘酷不仁,可比那些笑裡藏刀的小人好多了,不偽裝自己,司御風也不屑做偽君子吧,只做真小人!
“嗯哼······你說呢?”司御風被楚暮歌看的有些不悅,轉而反問她道。
“您希望我嫁。”楚暮歌有些不舒服地扭動了一下身子,垂下眼瞼道。
“何以見得?”司御風見楚暮歌說得這般肯定,眸子愈發深沉了起來。也稍微鬆開了楚暮歌,卻依舊是將楚暮歌禁錮在懷裡。
“端王爺是先皇的第三子,比當時的太子與二皇子更有才華,城府更深。野心也夠大。以前端王爺曾與秦老將軍密謀奪取皇位,卻被您發現,只是苦於沒有證據罷了。您只殺了秦老將軍,對那端王爺卻是無計可施。我只要嫁給端世子,就能幫您暗地收集證據,那端王爺再多心,再多疑,也懷疑不到我的頭上。而現在的端王爺黨羽眾多,您想殺他的心不是一日兩日的了。爹爹,你說女兒說得對嗎?”楚暮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