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特郡追查他那個騙子未婚夫,畢竟我一開始就確定了他的性別。我並不想因為調查對一位善良勇敢的女士的風評產生什麼影響。”福爾摩斯說著看向了米斯提爾,抬起手為他鼓掌。
“親愛的米斯提爾,明天你就能恢復男裝了,恭喜。”
與此同時,一道有些刺目的白光閃過,還有清脆的咔嚓一聲。
米斯提爾下意識轉頭看過去,卻看到了正拿著笨重相機熟悉的泰晤士報的記者。
福爾摩斯果然早有準備!
在一片歡鬧聲中,心情複雜的米斯提爾被福爾摩斯拉出了人群,朝著外面跑去。
等終於遠離人群,福爾摩斯停下腳步,看著米斯提爾發出愉悅的笑聲來:“怎麼樣,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為了你無私對我分享的魔法書籍。”
米斯提爾看著不知道哪裡來的風吹起福爾摩斯的夾克衣襬,也吹起他額頭上從帽子裡鑽出來的一縷頭髮。
那跳躍的模樣,跟現在笑著的福爾摩斯一樣。
米斯提爾上前,一把抱住了福爾摩斯。
“謝謝。”
這不是他們第一個擁抱,但卻是第一個正式的擁抱。福爾摩斯嗅到了米斯提爾身上為了禮節噴的淺淡的香水味,那是薰衣草的味道。
回到男爵府時已是深夜,福爾摩斯直接提著行李箱來到了米斯提爾的房間,這光明正大的姿態讓僕人們都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面對米斯提爾疑惑的視線,福爾摩斯給出了自己的回答:“琳娜被抓,很可能供出他來,男爵或許可能因此來對付我們兩個。所以今晚兩個人睡更安全一點。”
米斯提爾:……福爾摩斯說的話很有道理,但是覺得哪裡不對的樣子。
“反正已經公佈了你男性的身份,明天男爵就會知道,後天就會登上泰晤士報,也不必擔憂什麼其他事情了。”福爾摩斯將行李箱放好就開始換上睡袍洗漱去了。
見著真的是一點都不見外的福爾摩斯,米斯提爾能怎麼辦,他只能接受。福爾摩斯想幹的事情沒有辦不成的。
兩人洗漱完畢,躺到床上的米斯提爾那因為今晚各種事情塞滿的腦子終於理清了,開口詢問自己困惑不解的事情。
“你怎麼知道琳娜父親的留下的信,是那個被關進監獄的小偷?”
“當然,琳娜的父親文化程度並不高,所以給出的留言也很簡潔普通,信上好幾個單詞還是詢問了他那個小偷學生才能寫成的。但也因此,小偷知道了這封信,也透過套話問到了那枚領針的下落,所以才前來男爵這裡打算偷盜領針。”福爾摩斯發出嘲諷的聲音,“跟琳娜犯了一樣的錯誤,既然是最寶貴的東西的線索,怎麼可能讓琳娜就這麼送人連說都沒說?”
沒等米斯提爾繼續提出疑問,福爾摩斯就將他想要詢問的東西全都給出了答案:“大衛是從購買子·彈的人那裡得到的訊息,琳娜殺死男爵情敵後將屍體帶回去就是他做的馬伕,在喝醉酒後跟大衛透露了這條訊息。當然,我已經將這條線索給了警方,只要他們不是真的腦子進水了就能確認真正殺死艾米的兇手是誰。”
福爾摩斯說到這,臉上露出了不愉快甚至帶著懊喪的情緒:“親愛的米斯提爾,我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巧,來尋找彈殼的大衛會跟琳娜撞上,還威脅琳娜導致了他自己的死亡。雖然大衛是殺人兇手死有餘辜,但是若是這次是其他人呢?”
看著跟他一樣側著身與他面對面的福爾摩斯,米斯提爾終於沒忍住伸手揉了揉對方柔順的褐色頭髮,手感順滑的好像是在摸貓貓腦袋一樣!超棒!
“夏洛克,沒有人能面面俱到,有了這一次的經驗,我覺得你下一次肯定會注意的。是不是夏洛克?”米斯提爾揉著夏洛克順滑的就像是貓咪皮毛的腦袋,語氣不自覺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