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波眼中波瀾不驚,可他身後計程車卒卻亂了起來。
“將軍,這是真的?”
白軍士卒都看著白波,期待白波說不是,可是他們失望了。
“沒錯,即ri之後,白波改弦易幟,從屬涼州!”
白波可以波瀾不驚,但是其他人不可能,無論是劉岱,還是兗州軍,亦或是白軍,他們都覺得這不可置信,畢竟方才還是生死搏殺的敵人,怎麼此刻就成了戰友了,聽到白波親口承認,他們全都目瞪口呆。
“將軍,這······”
白波身後剛才質問劉岱的校尉不可置信的看著白波,眼中全是疑惑,不過白玻舉手製止了士卒們萬千的疑問,收起了手中的刀。
“無須再言,我意已決!兗州不是良棲之地,正所謂良禽擇木而棲;士為知已者為博,兗州混亂之狀,劉岱嫉賢妒能,只知勾心鬥角,實非良主,白波雖沒有萬里之才,不能勇武天下,可是好歹也是錚錚男兒大丈夫,若不能建功立業,光大門楣,枉在世間獨存!”
劉岱臉如黑炭,白波已經撕破臉皮,字字誅心,劉岱恨不得立馬斬殺,以挽回自己的顏面,可是看到旁邊躍躍yu試,虎視眈眈的董卓,他終是不敢莽撞,忍下心底的不滿。
“將軍,兗州不是劉岱的,將軍也可以自立啊!”
依舊有人不願意白波就此歸順西涼,在他們眼中只有白玻,劉岱是誰他們不放在眼裡。白波拍了拍身邊士卒的甲冑,淡淡道。
“某知道你們忠心,白波能有你們這樣的勇士追隨,此生無怨無悔!我會請求董將軍放過你們,今後大家就散了,要是還想從軍,那就要做個選擇,或是兗州,或是涼州,或是其他諸侯都行。”
“將軍······”
許多人都不知道怎麼選擇,以前白波就是他們的主心骨,可現在白波不在了,他們就變成了一團散沙,任人宰割,他們還想勸阻,可白波執意如此,心意已決,無可奈何。
董卓在一邊看著白波,點點頭,白波此人深得人心,士卒們對其忠心耿耿,也不是野心勃勃之人,值得重用,此時他心底依然將白波放在心裡,很是看中。
可換在劉岱眼中就不是了,白軍士卒再怎麼說都是兗州軍的一員,你白波一人出走也就算了,可是現在居然還挑撥白軍,其心可誅,此時他只希望白軍士卒能留下來,那樣到最後白軍士卒絕對逃不出他的手心。
“將軍,我們願意追隨你!”
“誓死追隨將軍!”
“沒錯,誓死追隨將軍!將軍去那我們白軍兄弟就去哪。”
沉默少許,很多白軍士卒們都嚷嚷了起來,要追隨白波投靠西涼軍。
白波背對著白軍,他也不願意放棄這些兄弟屬下,可是他們剛剛和西涼軍生死大戰一場,鮮血淋漓的肅殺之氣還未散去,白軍許多兄弟的屍體都還是熱的,要是他下令白軍跟著他投靠涼州,就算此時白軍追隨與他,今後絕對再也不會在如此忠心,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再說,從黃巾起義至如今,大家都有了感情,他投靠西涼軍,效忠董卓,或許看在他武力還行的份兒上董卓不殺他,但是那些西涼軍士卒將領會怎麼樣,他不得而知,白軍計程車卒們說不定會死的很慘,他不願意看到。
此時聽到身後白軍士卒的怒吼,他一個錚錚男兒默默流下了一行清淚,征戰沙場百戰死,袍澤兵戈萬古生,這是血與殺鑄造的情誼,這是一路征戰鑄造的兄弟之情,不離不棄!
“鏘!”
白波拔出戰刀,插在地上面對著白軍所有將士,咬著牙道。
“爾等生死不棄,某白波永世不負!”
白軍士卒緊緊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