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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的好機會。

茶韻走過之處,紛紛空出位置來,太醫也匆匆趕來。那女子帶著粉色的面具,昏厥的倒在地上,手握著胸口,嘴裡不時冒著白泡,看起來年齡不大。

待她走進涼亭,只見嚇壞了的南沫撲了過來,眼含淚珠楚楚可憐的凝視著茶韻。

儒蘊倒是不害怕,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當時,一女子遞給南沫糕點,淺黃色的香橙糕,南沫對香橙過敏,儒蘊接過糕點反遞給這女子,女子接了過去,滿心歡喜的咬了一口,隨後變成了這個模樣。

說不害怕,其實還是有點的,畢竟這人倒下了,儒蘊小腿微抖,卻是很鎮靜的樣子。

聽到訊息,雲昔緩緩走了過去,中途卻被尚夫人攔住了。

“這位小姐,可移步說話?”因為發生突發事件,所有人都往一個方向湊過去,所以沒有人注意到這些小細節。

摘下那女子的面具,就立馬有人認了出來,有人是吃驚,更多的是惋惜。

此人是豐都著名的名門才女之一寧言畫,容貌清麗,不失典雅大方,近乎蒼白的臉竟是那般的無力。

太醫把脈之後,惋惜的搖頭:“怕是突發心肌梗塞,準備準備後事吧。”

“難道不是中毒嗎?”

儒蘊在一旁問道,稚嫩的臉上已漸漸爬上恐懼。

太醫見小男孩這般好學,笑著說:“非也,中毒應當印堂發黑,指尖泛白,更或者應該是暫時休克,而這位小姐完全就是斷氣了。”

說來這寧言畫也是可憐人,雖是家中的嫡女,但卻並不得寵,孃親早逝,父親又娶了繼母,若非她的才能,恐怕她早就死了。

圍觀在四周的人頗為驚訝,驚撥出口:“死了?”

一奴婢打扮的女子衝了進來,抱住寧言畫的屍體,既不說話,也不哭。

轉頭望向儒蘊的眼睛,充滿了邪惡的仇恨,她恨恨的驚聲尖笑:“若不是你,我家小姐怎會英年早逝,你會有報應的。”

“還不快把這個瘋女人拉下去。”茶韻厲聲厲喝道,皺眉不悅的看著四周圍的密不透風的人牆。

儒蘊嚇壞了,撫了撫胸口,下一秒暈了過去。

☆、儒蘊的錯

尚夫人將雲昔請到一處假山石後,吩咐侍女在外面守著。

見四下無人,尚夫人霍地一下跪在地上,以國禮行之,恭敬的磕了個頭:“臣妾見過尊凰帝姬,殿下萬歲。”

在她跪下的瞬間,雲昔就已然心驚,她說出這話後,雲昔更是驚恐,更多的是驚訝,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隨後雲昔依舊冷然的撇清關係:“尚夫人恐怕是搞錯了,我只是平民,並非夫人口中的尊凰帝姬。”

“昔兒,我是商枝虞,阿虞。”

商枝虞煞是震驚,抬頭仰視雲昔,解釋道。

商枝虞!小時候常伴她左右的大姐姐,雲昔接的她大大咧咧的性格是她最為欣賞的。

“商枝虞?民女並不記得。”為了隱藏身份,雲昔不得不撇開商枝虞與自己的關係。

商枝虞起身黯然的自顧自道:“那年宮變,我才二十歲,父親在抵死不從,被雲羅下令處斬了,我被耿大人收養,被賜名尚之餘,透過耿大人的關係,嫁給兵部尚書,又得了一品夫人的稱號,我一直再找一個機會,我知道殿下你沒有死。耿大人在等,我也在等。”

“那剛剛的事情?”

“那個假的尊凰帝姬打算利用那兩個孩子,在宴會上告訴所有人,這兩個孩子是先帝的遺孤,先帝沒有死,然後北英的勢力在補上來,若一切順利,自然而然,會形成一種與雲羅相對的一股勢力。”

雲昔笑了笑,突然淡漠的說:“不知道尚夫人說這些話之前可會想過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