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沒有。”曹康叼著煙揉著發黑的眼睛說道。
“你屁的英俊,老子就想知道剛才誰他媽一直抓著老子的大腿咬,哎喲你媽真他媽的痛。”耗子使勁用左腿蹭著右腿的大腿處跟著說道。
跟他們鬧了這麼久,我也放開了。我叼著煙也揉著胸口,一臉疼痛的說道,“那剛才誰他媽一直抓老子的咪咪,老子又不是女人,我去,痛死了。”
“不用想,耗子,咬你大腿的肯定是大口那個傻逼,只有他這條哈巴犬才對你的大腿下得了口。至於原子是被誰抓得,這個我就猜不到了。”大壯裝作一臉聰明的笑著對耗子說道。
他說完,我直接看到一個黑影立馬朝大壯撲了過去,對著他的臉就咬了下去。
“哎喲,臥槽臥槽,你們快他媽把他拉開啊。不然我帥氣的臉就要毀容了。”大壯當即就又痛嚎了起來。
我們想都沒有想,直接又朝他們撲了過去,幾個人都鬧成了一團。
等我們鬧完,大家酒都醒了不少。曹康叼著一支菸站起來就說道,“兄弟們,要不我們也學劉關張結拜吧,我們結成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這倒是個好主意,我們結拜。”耗子當即贊同說道。
“我同意。”“我沒意見。”“我也沒意見。”“我也同意。”我們幾個人都紛紛說道。
曹康看了一眼沙發上正在睡覺的秦冉雪,然後對我們說道,“走,搬桌子拿碗去天台,上面空間大。”
我們當即搬桌子的搬桌子,拿碗的拿碗,曹康去找了一瓶白酒,我們六個人直奔天台。
漆黑的天空上點綴著一些繁星,星星點點,讓本來漆黑恐怖的夜晚多了幾點亮色。
而他們五個人就像是天上的繁星,點亮了我本該孤獨寂寞的青春。
將桌子擺放在天台上,耗子去找了一把沙子放到了空碗裡面。大飛將另外一個空碗放到地上,曹康拎開手中拿著的白酒瓶蓋子,直接往空碗裡面倒了滿滿一碗的白酒。然後他摸出煙點燒了三隻當做香直接插進了桌子上碗裡面的沙子。
我們六個人當即並排跪到了地上。
“關二爺,今天我們六人在這裡義結金蘭,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以後我們六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如有違背今天所說的誓言,定讓我們兄弟六個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我曹康。”
“我張遠“我王允皓”“我許培然”“我張圓”“我孫冒飛。”
“從即刻起,我們六人自願結為異性兄弟,從此禍福相倚,生死與共。”
說完,我們六人就朝地上拜了下去,對著桌子上正燃燒著的香菸拜了三拜。
拜完,曹康就摸出了一把匕首,他彈出刀刃對著左手的食指就割了一刀,鮮血直接流了出來,滴進了地上碗裡面的白酒裡面。
曹康又一把將匕首遞給我,我伸出左手食指當即就割了一個小口,讓流出來的鮮血滴進酒裡面。
我做完又將匕首遞給了阿壯,他同樣用匕首割破了食指,將鮮血滴進白酒。在然後是耗子,大飛,大口。
等所有人都將鮮血滴進白酒裡面,曹康用匕首將白酒裡面的鮮血攪拌了一下,然後端起白酒就大喝一口。他喝完就將碗遞給了我。我看了一眼碗裡面紅色的白酒,沒有猶豫當即就喝了一口,辛辣的感覺當即刺激著我的喉嚨。
阿壯他們也每個人喝了一口,等大口喝完他一把就將酒碗摔在了地上,把酒碗摔得粉碎。
“哈哈,好兄弟。”曹康站起來就要挽著我們說道。
我們所有人臉上都洋溢著高興的笑容。曹康將手伸了出來,我們一一搭上去,“以後我們就是兄弟了,禍福相倚,生死與共。”
“禍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