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八爺只是實在又不是傻，當然能聽出灰家家主是在開玩笑。

聞言也跟著嘿嘿一笑：“六哥看您說的，哪能呢。”

“剛我家大哥正跟小先生說......說暗八門的那些特殊癖好呢。”

“哦說這個啊！”灰老六聽完笑得意味深長。

他本就起於微末，再加上性格詼諧，因此沒有常懷遠那麼多的顧忌。

“小先生，說起暗八門怕是沒人比老六我更瞭解，咱們一邊趕路我一邊詳細告訴您......”

前文講過，在華九難出現之前灰家仙最不受人待見，因此頗有些遊離在其餘四大出馬仙家之外的意思。

也正因此，曾多次受到同為“邊緣人物”的暗八門拉攏。

然而以灰老六的性格，即便再苦再難也不會帶著族人都“下坡路”，所以都沒有答應。

不過正因為這樣，他對暗八門也最為了解。

至於常懷遠難以啟齒的事情，不過是暗八門那些“仙家”特殊的愛好。

最奇葩的是“長臉仙”，每次幫弟子辦事兒，都喜歡花季的少女。

當然他只是提出自己的要求，並不會用強。不然的話五大仙家早就出手把他滅了！

而一些心術不正的弟子，為了討好長臉仙自然竭盡所能的滿足他。

並且還會有妙齡女子主動獻身。

關於這點也能理解，就如同現在很多三觀不正的女孩子主動迎合高官富商，即便知道他們只是玩玩——玩的物件還是自己。

無它，一來為了虛榮，二來各取所需罷了。

面對這種兩廂情願的事情五大仙家也沒辦法管，只能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當然，長臉仙也不敢玩出人命，並且事後都給了女孩子足夠多的好處。

或金銀珠寶、或長期庇佑，不一而足。

說到這裡，灰老六才想起給華九難解釋。

“小先生，我說的長臉仙便是驢祖。”

“他自號長臉仙，但我們都叫他色驢。”

華九難聞言輕輕點頭，同時也明白了為何常懷遠會欲言又止：“原來是這樣。”

“如此說來暗八門倒是沒做過什麼太出格的事情......”

還是那句話，對於你情我願、雙方都滿意的“交易”，華九難也沒什麼辦法。

他總不能緊盯著所謂的長臉仙，等他和少女......然後報警掃黃吧？

這要是這麼做的話，此事是不是太奇葩了......

說到“出格”，原本還嬉笑的灰家家主忽然怒目圓睜。

“哼！”

“或許以前沒有太出格，但他們如今居然投靠十巫和小先生作對，這便是取死之道！”

聽了灰家家主的話，北國血龍雖然依舊微笑但卻殺意澎湃。

“六哥說的不錯，正是如此！”

......

就在華九難等人趕往暗八門所在的時候，另一邊，豪鬼辛連山等幾傻......幾人。

看著前方鬼差行走的方向，缺德繭不禁輕聲嘀咕。

“哎呀，不會是要去埋著超兒他祖宗的地方吧？”

“上次還是咱拎著超兒他祖宗，跟常大哥一起埋的。”

原始巨人口中的埋，指的是將張世祖放進養屍地裡滋潤......其實就是埋......

“啥？繭大兄弟你確定？”豪鬼聞言立即問道。

“確定，咋不確定呢！”

缺德繭連連點頭：“我們常在山林中打獵，什麼都會記錯就是路記不錯。”

“不然的話，不是出一趟門就找不到家啦......要是迷路個十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