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材,體內頓時燃起了一團火,也顧不得手腳直哆嗦著,一個翻身就將張夢心壓在身下,湊過嘴便去吻她。
張夢心被他一抱,早就手足乏力了,哪能推得開他,只是“嚶嚀”一聲,兩片美麗的櫻唇已是被黃羽翔吸到了嘴裡,片刻之間,已是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聲。
單鈺瑩雖是暗恨黃羽翔的急色,但卻也被房中淫靡的景象刺激得渾身發軟,倒臥在椅中,竟是半分也動彈不開。
轉眼之間,張夢心已是羅裳半解。她星眼迷濛,檀口微張,只是低低地叫著“大哥,大哥”。
黃羽翔突然站了起來,摟過張夢心,道:“心兒,對不起,我不該在婚前就冒犯你的!”說完,竟是回身便走,“怦”地一聲將門帶上。
張夢心正被他攪得慾火漸升,卻見他突然甩頭便走,心中又是遺憾,又是敬佩。既恨不得將他留下來,卻又想將自己最美好的回憶留在新婚之夜。
這當兒單鈺瑩也恢復過來,看了張夢心一眼,遲疑地道:“妹妹,小賊的反應有些奇怪!照他的性子,原不可能這麼輕易罷手的!他那個人怎麼可能去顧及理法呢?端得奇怪!”
張夢心想了想,也覺單鈺瑩說得頗有道理,只是她心中已是認定了黃羽翔,自是將他百般美化,想道:大哥定是憐惜我,想要將這一刻留到我們成親的那一夜!
其實最瞭解黃羽翔的人還是單鈺瑩!像他那種行事全隨心而動的人,既然已是認定張夢心是自己的妻子,怎會去管有沒有成親這等對他毫無約束力的東西。只是剛才被雷電所劈,渾身麻軟,竟連“雄風”也是難振,乃是不得已才退兵,還虧他嘴裡說得這麼動聽,當真是隻能騙騙張夢心這個一墜愛河,便一心依附愛人的小女人!
黃羽翔回到自己屋內,自是緊張得一夜未得安眠。好在第二天醒來,男性徵兆重現,才算放下了一塊大石,虛驚了一場。
因是有著三個月的期限,黃羽翔與單鈺瑩一吃過早飯,便同張夢心依依惜別。張夢心心中不捨,與黃羽翔兩人話別了幾有一個時辰,又送了老遠,才放他們兩個走人。她知道黃羽翔兩人身上已沒了什麼盤纏,便塞給了他幾張銀票。
黃羽翔絕不是那種死要面子寧可餓死之人,當即收了下來,等張夢心的身影走得再也見不到影子,取出一看,才知每一張銀票的數額竟都是一萬兩,共有五張。黃羽翔與單鈺瑩對看一眼,單鈺瑩道:“妹妹還真有錢啊,爹爹每個月的俸銀不過兩百兩,想不到妹妹一出手便是五萬兩!”
黃羽翔將銀票重放入中懷中,道:“你爹爹難道沒有搜刮過民脂民膏嗎?”
單鈺瑩怒瞪他一眼,道:“爹爹為官清廉,哪有你想得這麼骯髒!”
“好瑩兒,你莫生氣了!”黃羽翔忙賠不是,道,“我們先去買兩匹馬吧!靠兩條腿跑到長白去,可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了!”
兩人到馬市選了兩匹馬,黃羽翔用自己剩下的碎銀付了帳,共花去了八十兩銀子。兩人並轡而行,過不多時,已是出了蘇州城。
黃羽翔回頭看了下高聳的城牆,想道自己在這裡待得時間雖然不長,但這裡卻發生瞭如許多的大事,當真是印像深刻。他輕策身下之馬,對單鈺瑩道:“瑩兒,我們快些趕路吧!”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重又想起了初遇時的景象,都感動無比的溫馨。
黃羽翔道:“瑩兒,我們共乘一騎吧!”
單鈺瑩俏臉一紅,此時官道上行人稀少。兩人又都修成了先天真氣,天氣雖熱,卻都是毫無炎熱之感。她作風甚是膽大,以前與張夢心、司徒真真在一起,也不好與他太過親密,其實心中也甚是懷念當初的那段感情複雜的旅程,俏臉雖紅,螓首卻是微微點了一下。
她雙腳一蹬馬鞍,嬌軀已是騰空而起,輕盈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