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自然都是爹孃的功勞。”
陸太太還是忍俊不禁,溺愛的罵了聲,“死丫頭。”
一家人全到了鋪子上,家裡沒人做飯,陸掌櫃早早在千香樓訂下了飯菜,晌午,千香樓的兩個夥計提著五角食盒在門口喚了聲,“陸掌櫃。”
陸掌櫃忙起身把他們讓了進來,各式菜式滿滿擺了一桌子。
雪晴,“喲”了一聲,笑道:“還是爹想得周道,我正想打發人去千香樓訂些飯菜來,爹倒提前備得好好的。”
沈洪與陸太太夫婦本是極熟,平常就在常在陸家吃飯的,也沒這麼拘束,湊到桌邊,“喲,可真豐盛。”
陸掌櫃先行坐了上首座,“我家雪晴開張大吉,當然要給大家添添菜,犒勞犒勞。”
雪晴招呼著婉娘和店裡的夥計圍坐過來,“這桌子菜只怕是這秀色坊還沒開門,便訂下的,哪能就知道生意好不好。”
陸掌櫃不以為然,“我家雪晴做出來的東西,哪能不好?”
陸太太也在他身邊坐下,給他斟了酒,笑著打趣,“沒見過你這麼沒皮沒臉吹自己女兒的。”
沈洪夫婦見慣二老玩笑,也不在意,那幾個夥計面面相覷,想笑,又不敢笑。
眾人剛剛坐好,簾子一撩,進來一個人,“死趕了一夜,還是來晚了,沒能趕上開張。”
雪晴扭頭一看,滿心歡喜,忙起身迎了上去,一邊吩咐夥計,“快,給周大哥擺上碗筷。”
周成貴一看,這才剛吃上,不肯入席,扭身想走,“我在路上才吃過,你們吃,你們吃,我去別家下了貨再過來。”
雪晴和陸太太夫婦哪裡肯依,陸太太夫婦硬拖著他入了席,雪晴遞上筷子,“吃過了,也陪著我爹喝兩杯。”
沈洪忙著斟酒。
周成貴接了筷子,不動手,先從懷裡掏了封信出來,遞給雪晴,“這是子容給你。”
雪晴接在手裡,心裡一熱,鼻子就有些發酸,忙忍著,不好當著大夥的面折信,將信收進袖子裡,笑道:“就一封信,把大哥急成這樣,先吃,先吃。”拿了筷子給周成貴挾菜。
雪晴還想問子容的情況,但這剛坐下來,大家還空著肚子,不好問,一味的給大家佈菜,自己倒吃的很少。
灑過三旬,周成貴放下酒杯,“掌櫃的,您那女婿到了哪兒都是塊寶啊
陸太太夫婦和雪晴一同看向周成貴,臉上都帶著喜色。
陸掌櫃放下筷子,“子容,他怎麼樣了?”
周成貴一談起子容,來了勁頭,放下筷子,“人家琢磨了幾個月都染不了的染料,子容一去,三兩天的便給染出來了,那顏色光鮮的,、嘖 … …、嘖 … …真是鮮亮,那料子上的光,都能在上面跑 … …”
陸太太笑了,“哪能你說的那麼神呼,啥料子還能帶著光跑。”
周成貴見陸太太不信,有些犯急,正了臉色,“嬸嬸別不信,真有那樣,我這次去京裡,親眼看見的,他還讓我帶了幾匹回來給雪晴。現在就在車上,我去拿來,你一看就知道。”
說著當真起身要往外面走。
陸掌櫃忙拉住,“這貨還沒下呢,急啥,吃了再看不遲。”
雪晴一直在一邊靜聽著,這時才插了嘴,“娘,那是絲緞,上好的絲緞就能有這效果,如果是蠶絲的,夏天穿上可涼快了。”
陸太太 哎喲,了一聲,又笑,“我活了這把歲數,還不如我這閨女有見識。”
周成貴怕陸太太難堪,“嬸子話不能這麼說,雪晴妹子喜歡搗鼓這些玩意,自然比咱用心,知道的難免多些,論別的,還得嬸子見識廣。”
雪晴聽他拍著孃的馬屁,忍不住笑。
陸太太也笑,“小猴子這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