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都會心裡不舒服,江小痞覺得那洛承東的儀表堂堂都是偽裝,內在就是個徹徹底底的神經病。
回到家,陳南柯又不在,江小痞發現,最近陳南柯似乎夜生活有點兒豐富,卻想不起自己給陳南柯搭上了怎樣的孽緣。
陳南柯在華麗的酒店裡,內心充滿了憤恨,這謝彪向來不按規則出牌,他才從醫院裡走出來,就給謝彪拽上車,這車子一路飛奔就把他和謝彪送進了酒店。
看著笑得一臉憨厚的謝彪,陳南柯的心裡不停的罵人,這個傢伙扮豬吃老虎的本事不小啊,他更心煩自己的脾氣和手賤,幹嘛要回那一條“來就來,誰怕誰”的簡訊,現在可好,把自己逼上了絕路。
“我知道陳醫生醫術高超,所以這麼點兒小毛病,陳醫生肯定能夠做到妙手回春。”謝彪笑眯眯的在陳南柯身邊坐下,握著陳南柯的手就放在自己褲襠那裡。
陳南柯的力氣敵不過謝彪,只能由著謝彪胡來,心裡默唸:“我是木頭、我是木頭、我是木頭……”
“陳醫生您別不理我呀。”謝彪不高興了,將陳南柯的腦袋掰過來正對著自己:“做醫生望聞問切哪能少,您都不看,怎麼能判斷我得的什麼病。”
陳南柯在心裡呵呵了,您沒病我快病了。
這下謝彪更是得寸進尺了,手都放到了陳南柯身上的警戒區,陳南柯趕緊叫停:“你不是不行嗎?怎麼現在這麼積極。”
“因為是陳醫生啊。”謝彪的表情特別的陳懇:“您只要給我一個藥方,我保證藥到病除。”
“什麼藥方?”陳南柯狐疑的看著謝彪。
“您知道的。”謝彪露出的一臉嬌羞模樣讓陳南柯覺得活見鬼了。
“你想幹嘛。”陳南柯跳了起來:“這世界上沒這樣的藥方。”
謝彪一臉的委屈:“可你都答應了,證據就在手機裡,這都到上戰場的時候了,你怎麼能臨陣脫逃?”
再不逃,老子的貞|操就沒了!
陳南柯氣得跳腳,想要從謝彪的手裡掙脫出來,鬧了半天腳下一滑就栽倒在了那一張超級尺寸的大床上,謝彪也順著壓了上來,呼吸的熱氣噴灑在陳南柯的耳背上,讓陳南柯忍不住打顫。
察覺了陳南柯的弱點,謝彪開始毫不客氣的上下其手,把陳南柯弄得理智早就飛到了銀河系之外,等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渾身上下能夠遮擋的就只剩下一床床單了。
“你、你幹嘛?”陳南柯把自己裹在杯子裡,縮在了床角,被子在身上裹得嚴嚴實實的。
謝彪把褲子拉鍊拉開,看著陳南柯,表情正直:“治病。”
這一場拉鋸戰持續了整整一個晚上,在陳南柯看來是反抗,在謝彪眼裡是情趣,陳南柯那細胳膊細腿的打在身上就和棉花砸上來一樣,在遇到陳南柯之前,謝彪從不相信自己能夠情動至此,有人能夠完完全全的掌控他的感官,讓他癲狂。
這一晚上,陳南柯從欲拒還迎奔向了欲|仙|欲|死到最後的死纏爛打可以說一連突破了三面厚厚的牆壁,兩個都是禁|欲多年的老處男,碰撞在一起那就是天雷勾動地火的態勢,大戰三回合哪夠啊,所以直到天亮都還進行著那一項古老的運動。
陳南柯也不相信自己竟然會這麼瘋狂,但是也不能說違心的話啊,哪怕是作為下面的那一個,他也是爽到了呀,就是想起那羞恥的聲音是從自己嘴巴里發出的,陳南柯就恨不得挖個地洞把自己埋了,陳南柯還意識到,自己竟然天賦出眾,那些小說裡的小受不都是半路就暈死過去了嗎,為什麼他能精神抖擻的享受到最後。
這一刻,陳南柯只想找一塊板磚拍死自己。
謝彪倒是滿足了,陳醫生比他想的還要勇猛,也許以後還可以玩大點,腦子裡的想法如走馬觀花一般的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