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蒼蠅”這個定義只是他自個兒私自決定的,在別人眼裡看來,也許是蜜蜂螞蟻也說不準。
總而言之,那些總是與江小帆“巧遇”的人,讓洛承東感覺到了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脅,儘管他並不知道,他在江小帆心裡的地位連花兒都算不上,只能說得上是野草,只是,人嘛,往往都挺自戀的,他覺得自個兒在江小帆心裡的位置至少也應該和鐵易不相上下,畢竟他長得還是挺不錯,個子也不矮啊。
所以,洛承東一直以為,自己在江小帆心裡,至少也是一棵挺拔的大樹,枝繁葉茂,剛直不屈的那種,哪裡曉得江小帆把他比做那令人崩潰的野草呢,也所以,感覺到自個兒地位受到威脅的洛承東,更加勤快的在江小帆的跟前露臉。
此刻的洛承東感覺特別的憋屈,要是他和江小帆的關係再親近一點兒,他就可以要求江小帆把眼鏡戴上,就可以讓江小帆拒收那些討人厭的禮物。
可惜,江小帆一點兒都不待見他,看到他了還跟沒看到一樣,為了真的看不見他,還把眼鏡給拿了。
洛承東第一次感覺到了挫敗的滋味,得知訊息的洛冬萌卻是樂得嘴巴都合不攏了,只送了自家弟弟兩個字:“活該!”
江小帆可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覺的就成了別人甜蜜的煩惱,他現在煩惱著哪個花卉市場才有藥效強力的除草劑,如今的江小帆雖然鮮花插滿心田,但就是看著那一株叫洛承東的野草心煩,想著就算毀滅了整個花園掘地三尺都要把這株野草給毀滅,讓它再無復生的可能。
為了實現這個偉大的目標,江小帆找到了自己的好哥們兒陳南柯。
“……所以,你就把眼鏡給摘了?”聽完江小帆的敘述,陳南柯面無表情的問道。
“嗯,”江小帆點了點頭,總覺得陳南柯看上去很陰沉,一副心情不好的模樣。
陳南柯恨不得撲上去掐一掐江小帆那白嫩的小臉蛋兒,陳南柯心裡憋屈著呢,他養這麼一顆小白菜容易麼,這才幾天,他一個沒留神,就被那麼多的豬給惦記上了,陳南柯的心裡拔涼拔涼的,有一種兒大不由孃的心酸之感。
更可恨的是,那叫洛承東的人居然就這麼惦記上了他家江小帆的外貌,那種人,一看就是個花花公子,陳南柯發誓,絕對不會把江小帆交到那麼不靠譜的人的手裡,可是他現在都自身難保了,一時間又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聞著這滿室的花香,陳南柯的頭頂上卻籠罩著一層層的烏雲,心情沉寂在谷底,這再美再香的花看在眼裡都特別的心煩。
這桃花該開的時候不開,就會讓人覺得心涼。
但它開在了錯誤的地方,就像一根魚刺,會讓人覺得如鯁在喉。
如今,陳南柯覺得,自己的嗓子眼裡插著兩根魚刺,還是不動手術拔不出來的那一種,一根為了自己,一根為了江小帆。
“小柯,你給我出出主意,洛承東要是怎麼老在我身邊晃悠,那我怎麼找女朋友啊。”江小帆一臉的愁容:“找不到女朋友,我就沒有孩子了呀,沒有孩子,我怎麼把我當年的光榮事蹟傳誦下去呢。”
陳南柯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你還是找個男朋友吧,免得禍害了祖國未來的花朵。”
“小孩兒調皮一點兒又不是什麼壞事,只要不熊就行。”江小帆撓撓自己的腦袋:“你那麼聰明,肯定有辦法,快給我想想。”
“這有錢人都有一個通病。”
“啥病?”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陳南柯眼珠子一轉:“洛承東天天在你眼前轉悠明擺著是想有進一步的發展,你只要順著他的性子來,滿足了他的好奇心,沒過幾天,他肯定就沒這麼上心了。”
“真的嗎?”江小痞的眼鏡一閃一閃的:“你確定不會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