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全部脫光,黑暗中一隻手,也在這個時候,帶著一股讓她心顫的魔力,把她拽入到了一個火熱的懷抱中。
這一夜註定讓白純難忘,除了在安西時,她能夠感到剛才在她身體深處用力的男子,完完全全屬於她時,再有便是這一夜,她再一次在渾身被折騰的癱軟時,感受到了那完全屬於她的時刻。
香汗淋漓的白純無力的蜷縮在李弘的懷抱,纖細的手指在堅實的胸膛上,撫摸著那一道道功勳一般的傷疤,時不時把誘人的嘴唇湊上去親吻一下,安慰著在戰場上受傷的那一片肌膚。
秀髮被太子無意識的在手指上繞來繞去,淡淡的清香味道,讓李弘沉醉不已,感受著白純的紅唇在身上游走,放鬆著自己的全部感官,讓這個女人用她的方式展現著女人特有的佔有慾。
急促的喘氣聲再次在黑夜中響起,鼻尖的香汗讓白純眼神朦朧,心底那一道道衝擊,讓她在把頭埋在充滿男子味道的胸膛上時,不由得為這樣難得的佔有慾,為心底芳心那一陣陣的衝撞,感到一股憂傷的幸福。
無聲的淚水從明亮迷人的眼角滑落,不等滑落之髮鬢間時,便被一陣溫柔的熱氣蒸發不見,微鹹的滋味讓李弘更加用力的疼愛著懷中的人兒,一切都在這一夜,在圓滿中至大成。
迷迷糊糊的如爛泥一樣在男子的懷抱中睡去,迷迷糊糊的被男子輕輕地搖醒,迷迷糊糊的任由自己的軀體被男子支配,一件件衣服被穿在了身上。
不同於今日布料上乘的白色外衣,而是在太子李弘的擺弄下,白純換上了一身棉布月白衫裙,雖然衣料普通了一些,但穿在她的身上,依然讓她如仙子般,不減半分美麗,甚至又多了一分超凡脫俗的仙氣般。
同樣是一身黑色麻布長袍被李弘穿在了身上,已經完全清醒過來的白純,侍候著她與太子洗漱完畢,才注意到外面的天氣有些陰沉,本來就黑暗的天空中,彷彿帶著一絲絲的溼氣。
雪白如玉的臉頰仰起來感受著那份溼冷,像是要讓這股溼冷流進心裡,凝固昨夜的一切美好!
白純喃喃道:“爺,好像好下雨了。”
“有可能吧,所幸並沒有在深夜時下。”李弘拿起當初義陽送給他的橫刀,而後又拿起兩把小型燕翅弩遞給了還在仰頭看天色的白純:“拿著吧,今日說不準用的上。”
“嗯。”白純溫柔乖巧的接過,怔怔的看著如同夫君一般憐愛她的太子,朦朧的黎明前,臉上劃過一絲悽美,過了今日,是不是自己就又將回濮王府,再也不可能有如今天這般美麗的日子了。
“他們人呢?”白純見李弘帶著她徑直往外走,而任勞任怨竟然在前院竟然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不由得好奇問道。
“今天沒有人陪我們,不過我們現在先去先前吳王李恪的王府去看看。”李弘神色輕鬆的笑了笑。
剛剛走出坊門,白純只見一個更夫從眼前經過,對著李弘跟她依次行禮,而後低聲說道:“吳王府昨夜突然起大火,其原因還沒有查明,官府已經趕過去了,甚至連皇宮都有專門的人趕了過去。”
“有傷亡嗎?”
“沒有傷亡,只是燒燬了太多的宮殿,怕是要重新建蓋了。”
“下去吧。”
“是,馬車就在前方拐角處。”更夫說完後,再次對著兩人行禮,而後便繼續施施然的進行著他更夫的職責。
“過了今日之後,把‘精衛’(嘎嘎,不好意思,神話跟精衛合併了,應該只有精衛了是吧?)往南遷移,過完元日,我要南下。”李弘攬著白純纖細緊緻的腰肢,緩緩向街道的拐角處行去。
一輛極為普通的馬車安靜的停在拐角處,沒有任何專屬的標記,沒有任何的惹人注目處,與平常長安城裡穿行的普通馬車一摸一樣。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