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那麼合適。但作為寧古縣的老領導既然來了,總要做點什麼。華長利憤憤地想,古維峰竟然想貪他的功,現在好了,居然讓給他做小三的女人剪掉了他做男人的東西。
當華長利從於得水那裡得知古維峰真的在這裡急救的時候,他的心是極其複雜的,既有一種大快人心的興奮,也為寧古竟然出了這樣一個當家人感到丟人,一個剛當上縣委書記第三天的人,居然被包養的情人弄出這樣危機生命的醜事。但最讓他感到荒唐可笑的是,這樣的男人真是愚蠢到家了,連個女人都安撫不好。但他又想到胡瑩對他說過於滌非是因為什麼走進古維峰的,也就暗中說了句真是自作自受。
“我和胡逸飛聯絡了,我現在要去見於滌非,然後我把她帶到石江,其他的事情就不是我該管的事了。”
“於滌非現在在什麼地方?”
“在外面派去的車裡,我們去路口等著他們。看來我要在警車裡和於滌非見面了。”
胡瑩突然想到楊月要見一面於滌非的請求,於是說:“楊月要見一面她的這個部下,你知道以後就沒這個機會了。”
華長利點點頭,胡瑩立刻給楊月打了電話:“楊月,你現在立刻趕到寧古通往石江的路口。林市長同意你跟於滌非見一面。”
楊月連聲謝謝都沒來得及說就掛了電話,“你這個老下級竟然……”胡瑩搖著腦袋。
華長利看了看胡瑩,這個第一時間給他報信的人,讓他的心升一股特別的東西。
“走,我們現在就去路口等著公安局的人。”
上了華長利的車,胡瑩問:“這幾天可把你忙壞了吧?石巖鄉的事你還沒處理完,你就跑到這裡來,但我沒想到你來的這樣快。”
華長利意味深長地說:“古維峰可是我的老部下,居然發生了這種事,也不能完全的和我沒關係,但我要搞清楚這件事的發生到底是為了什麼。我畢竟才從寧古出來三天。這古維峰也才當了三天的縣委書記啊。”華長利看著胡瑩繼續說,“這僅僅是一個小三的不滿,才做出這樣極端的事嗎?可她為什麼早不做晚不做,偏偏趕上古維峰剛剛提拔到更高的位置,才這樣做呢?”
“你的這些疑問還是一會去問當事人吧。但我也可以跟你說,於滌非早就有這樣的計劃,只是她找到了一個最佳的實施的機會。”
“好一個最佳的機會。”華長利淡淡地嘲笑著說
作為一個縣的公安局長,看到本縣發生這樣的驚天大案,卻不能親自審理案件的嫌疑人,只能把當事人拱手送出去,也許再也沒有這樣尷尬的事了。但胡逸飛並沒感到怎樣的尷尬,他想,把這個女人送出去審吧,現在似乎形成了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涉及到本地主要官員的案子,都要拿出去審理,避免發生保護主義的現象。即使在當地的公安部門調查取證,接下來的工作也很難去做。
古維峰的案子實在特別,這不是經濟方面的貪汙案,甚至還不是純粹的桃色事件引發出來的腐敗案子,它是一起刑事案件引發出來的桃色案子,是這個官人包養的小三,終於怒髮衝冠,一舉割掉男人那惹是生非的傢什。
就寧古縣的大多數中層幹部來說,都不喜歡古維峰這個看上去大大咧咧,實際上十分狡猾陰險的官人。他執掌著寧古縣大權,大多數的人並不信服。誰料想竟然出現這樣的大事,雖然不能說胡逸飛歡欣鼓舞,但他感到寧古的天又亮了。呂永舉膽子雖然小一點,但他總還是個本分的人。
胡逸飛和呂永舉透過了電話後,也贊成呂永舉的思路,便立刻回到了局裡,薛建已經從那於滌非給古維峰致命一剪的現場回來。薛建趕緊過來領受新的指示。
薛建和於滌非走了一路,他看到於滌非若無其事的神情,一句話也沒有跟她說,只是在現場做勘查時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