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剛要睡去,手機又響了起來,打來電話的是史詩曼。
看到打來電話的是史詩曼,華長利立刻精神起來。
不管史詩曼的老公任大平對自己下手有多狠,但華長利知道,讓這個省委書記的兒子戴了綠帽子,被自己留下了一條命,就已經對他網開一面了。
史詩曼對自己的感情是他不容懷疑的,如果不是已經嫁給了任家,成為任澤光家的兒媳婦,把她收到自己懷中,成為自己的老婆,他也絕對不會拒絕。
由於自己住在這個小樓裡,接聽起來就方便,他馬上就把電話接的起來,笑著說:“我的老同學,這麼晚了,你不好好睡覺,打電話幹什麼?”
“你這個壞東西,你不想人家,人家就不能想你嗎?自從見到了你,你把人家的心感覺搞得亂亂的,我是又恨你又愛你。”
華長利也有些無奈的說:“你這麼說我倒是完全理解,不管任家的人怎麼對我,但我對你只有愛,沒有恨。”
“你當然沒有理由恨我。”
“你說的對,我沒有理由恨你,但我有理由喜歡你愛你。但我們天生就註定是沒有結果。”
“再也不要想這些了,等有機會我到你的身邊,好好的讓你享受一次。我真是這樣想的,但我又不能輕舉妄動,我總感到有人在盯著我。”
“你有這樣的感覺,我倒是可以理解,但也不需要神秘兮兮的。”
史詩漫說著就咯咯的笑了起來,接著說:“我剛才給林蔚然打電話,我以為你還住在他那裡。你再也不能跟他住在一起了,一旦被李貴福發現,我就成了拉皮條的了。”
華長利叫苦的說:“我的老同學,你可真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呀,我是想走也走不了,想擺脫也擺脫不了。”
“你還跟我叫苦起來,你在人家身上舒服的時候,你怎麼不感謝我呀?”
華長利就有些流氓你說:“我在她身上舒服,可沒有在你身上舒服啊,我跟你的感情可不是一次兩次幹那事兒就解決的。”
“那倒是對了,既然你現在方便,載入影片怎麼樣?”
“我都躺在這裡,看你影片,有些不那麼好吧?”
“胡說八道,就因為你躺在那裡,我才看你的影片,跟你說,我現在也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就給林蔚然打電話,她說你住進一座小樓,我倒要看看那是一幢什麼樣的小樓。”
把手機關了,史詩曼就開啟的影片,華長利就接了起來。
影片裡的史詩曼躺在床上,粉團團的臉蛋兒,真是讓人喜歡,華長利心裡就有些發癢,說:“我的老同學,你這是眼饞我呀。”
“我讓你看看我,你還責怪我,我看你躺在那裡,我的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兒,但是沒辦法。”
“你躺在你的被窩裡,我躺在我的被窩裡,咱們兩個影片裡做點什麼,那可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史詩曼一陣大笑,掀開被子,把上半身整個都裸露出來,又把影片調正的方向,那兩團寶貝看得清清楚楚。
如果抓在手裡,那簡直是更美的事兒,但現在沒有辦法。
華長利在身上迅速有的反應,史詩曼自然也就看得出來。要笑著說:“我這麼做啊,是不是在折磨你呀?”
“我想立刻到你的身邊。”
“快別說這些,我問你,你住的這個小樓裡,曾經有個美女吊死在那裡,你不害怕呀?”
“活人我都不怕,死人又有什麼可怕的,也不能鑽進我的被窩裡。”
史詩曼說:“沒有想到凌海市的官場這麼複雜,如果你覺得在那裡乾的吃力,我再給你想想辦法調到別的地方。”
“可千萬不要這樣,我淌了這池子渾水,我倒要看看我在凌海市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