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詢問。他實在不知道自己該問她什麼,這個自己多年暗戀的女人,可真是大膽,而且真是不顧羞恥地做出這等事端。
一個看上去美麗而柔弱的女人,做出對寧古縣來說了驚天大事,對於這個捅破了天的女人該怎樣處理,對古維峰現在的情況是隱瞞真相,還是公開曝光,誰也不敢妄自做主。
薛建急忙問:“你見到古維峰了?”
胡逸飛說:“見到了。現在還處在保密狀態。我們不對外發布任何訊息。”
薛建又問:“他人怎麼樣?”
“我看他夠嗆。那個惹禍的東西連根都被那女人剪掉……”
這就是說現在還有生命的危險。但雖然胡逸飛說那個惹禍的東西被於滌非連根剪掉,但男人誰又都離不開它,說它是惹禍的東西也不完全正確。
“那怎麼辦?”
胡逸飛看著薛建:“你看這個於滌非有沒有神經上的問題?”
“她好好的,絕對沒有一點這方面的問題。”
胡逸飛想了突然說:“走,我們見一下這個女人體,不然我們以後就沒機會見她了這可真是個大膽的女人。她一定會成為現在這種反腐情人中最有影響力的人。”
“這個於滌非要交出去嗎?”
“我接到了華長利的電話,他要把嫌疑人帶到石江去審。”
薛建想了想說:“這樣也好。那要跟縣裡的領導打個招呼啊?”
“呂永舉同意了。”
“古維峰死了,他可是最高興的啊。”
“一個縣委書記遇到這樣的事,我們還真的不好辦,馬上把那個女人讓華長利派來的人拉走。就當我們縣什麼事兒也沒發生,至於怎樣釋出訊息,就完全聽從市裡的了。”
“嗯,只能這樣了。”
在胡逸飛和薛建的面前,於滌非顯得神色自若,當胡逸飛反覆問她為什麼要做出這樣反常的行為時,於滌非冷冷一笑說:“如果你們說這是反常行為,那就是反常的社會讓我做出這樣的反常行為。在你們面前,我不想說什麼。”
石江公安局的人和車已經等在那裡,就辦了交接手續,於滌非就被石江公安局的人帶走了。
華長利的車先到了路口,雖然路口車來車往,但華長利的車停在路邊還是很醒目。從寧古的縣委書記到石江的副市長這三天來發生了太多的事,華長利看到胡瑩在盯著自己,就搖頭嘆息說:“如果我不當這個副市長,也許什麼都不能發生。”
胡瑩的心情沮喪,她現在已經覺得於滌非這樣做有些不值得了。如果讓情人的隊伍成為新時代的反腐英雄,那就是最大的諷刺。她的語氣突然充滿了火藥味說:“你不當這個副市長,林口水災中那些學校裡的孩子就會不死了嗎?你不當這個副市長,於滌非就不是古維峰的情人了嗎?你不當這個副市長,古維峰就會給於憲國那些工程款了嗎?你這話說的可是毫無道理,甚至毫無水平。”
“呵,這話說的可是夠犀利的啊。”華長利笑了,這也讓他輕鬆了一下。“我這可不是官官相護的。”
“我知道你也恨不得古維峰出事,但你也害怕古維峰畢竟當過你的部下,你剛一離開他就出了這樣的大事,你的面子也是過不去的。是不是?”
華長利看著胡瑩:“你怎麼把我也拉了進來?”
胡瑩突然意識到自己語言中的偏激,馬上改口說:“對不起,我不想刺激你,但於滌非真的刺激了我。你不知道,今天早晨於滌非滿身是血地來到我家,她……她又說了她做的那事,她說她要去自首,我……”
胡瑩忍耐了一早晨的淚水終於撲簌簌地流了出來,華長利也沒有去安慰。這時胡瑩看到楊月從一輛計程車裡急急忙忙地出來,抹了一下眼睛,開啟車門對楊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