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把照片交給了他,讚譽了一句,說他應該穿上新郎的服裝,照張巨幅照片懸掛在這裡,給他們做宣傳照片,那樣一定吸引人的眼球。
杜思成的一個同學就打趣地說:“我保證,你們倆照在一起,一定是最引人注目的一對。放在這個櫥窗裡,就會吸引所有準備結婚的姑娘小夥子的目光。那樣你們的生意沒準兒多麼興隆呢。你這個學生也就可以大把地賺鈔票了。”
“我知道你還是個學生,我也就那麼說一說。不過,你結婚就到我們這裡來給新娘照婚紗,我一定給她設計最好的,把照片掛在這裡,省了幾千塊錢,為我們做廣告了。”姑娘熱情地說。
其實,對這個漂亮姑娘杜思成的勁頭並不那麼足,幾個同學卻戀上了她,時常請她吃飯唱歌,偶爾也有些親密舉動,那姑娘也樂意和這些一身好功夫的警校學生接觸,更樂意接受他們的保護。與此同時,幾個當地青年早就對她垂涎三尺,姑娘成了警校學生和社會青年爭奪的物件,雙方都不想放棄,就發生了械鬥。學生的拳腳功夫對付幾個社會青年遊刃有餘。有個青年的刀子被杜思成搶過來。他們大獲全勝時,由於兇器在學生手中,警察根本就不聽他們解釋,甚至表示對他們更該嚴肅處理。
“但這事你們居然在檔案裡沒有記載。”
老同學在電話裡說:“如果你是個培養學生的教師,你認為該給他記上這樣的汙點嗎?如果這樣,他還有當警察的資格嗎?他讀的可是警察學校,真正的原因並不怪他。怎麼,他惹出什麼麻煩了嗎?即使他殺了人,我覺得和他過去並無關係。誰對誰也不能打一輩子保票。”
技術部門負責人戰凱有著豐富的經驗和十分準確的判斷力,他總是力爭儘快把技術資料提供給賈丹。雖然詳盡的資料還沒有完全出來,戰凱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也許是和遲娟這起案子過於重大有關。
“根據已掌握的資料,經過初步的測量和比對,我認為,停在路邊的車印,是桑塔那牌轎車。在我們松江,這種車多用於計程車,所以,基本上可以斷定,這有可能是一輛投入營運的計程車。從路邊停車地點到死者屍體的草地裡,距離十四米,有著明顯拖痕,並且發現了血跡,說明被害者是被兇手強行拖入到草叢中,也就是說,兇手邊把死者拖入草叢裡,邊把刀子刺在死者的身上。還有,被害者的頭上有一記被板手狠狠擊打的傷痕,說明被害者在車上不老實,被扳手打暈。可在停車後又甦醒了過來。”
賈丹輕輕唔了一聲,認真地聽下去。戰凱繼續說:“死者的身上共有十三處刀口,其中的兩處是致命的,是男人所為,另十一處較淺,顯然是出自一個女人的手。出現在現場的兇手是一男一女兩個人。”
“你說什麼,兇手還有一個女的?”這讓賈丹十分震驚。
“是的。就兩人年紀,男人在二十五歲到五十歲之間,女的顯然要年輕些,大約在二十到三十歲。兩人身材較瘦,男的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但體重不會超過六十五公斤,女的身高在一米六到一米六五之間,體重不到五十公斤。還有個更重要的線索,死者在被殺當天發生了性行為。”
賈丹吃了一驚:“能檢查出是什麼性質的性行為嗎?”
“沒有粗暴姦汙的痕跡,完全是正常的性行為。”
“正常的性行為?怎麼可能?就不會是姦汙後把人殺掉的嗎?”
“怎麼殺的人我不知道,但我可以斷定,絕對不是強行的性行為。”
“死者被殺的基本準確時間和做愛時間有距離嗎?”
“有。做愛的時間大約是十五號的中午,而被殺的時間也是十五號中午以後的五到十小時以內。”
“做愛的地點總不能是在草地裡吧。”
“那是當然的。死者的身上乾乾淨淨,一根草棍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