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在她的身上發現什麼。”
“她是誰?”
“你去了就知道了。”
石豔春驚訝地看著杜思成說:“我覺得你這樣做有些盲目。那個趙玉湖不是已經承認是他殺了遲娟和江子明?他又和這個圖象上的人完全一樣,只是年紀上有些差別,但這也不說明什麼。也許只是一個人視覺上的誤差而已。你說不是嗎?”
杜思成說:“也許我是錯的,可我必須這樣試一下。即使我錯了賈隊長也會理解我的,是不是賈隊長?”
賈丹微微一笑:“好。現在是非常時期,不管你讓我和你去見什麼人,我現在都聽從你的安排。如果這個女孩並不是我們尋找的人,我們就要相信一個既成的事實,趙玉湖就是殺了兩個人的兇手,他已經畏罪自殺。”
殺了遲娟的兇手自己浮出水面,這真是大喜過望。石豔春並不瞭解一個案子有多麼複雜。採訪安排了好長時間,今天非去不可。由於連發大案,車站依然戒備森嚴。石豔春一抬頭,正看到欒軍站在幾名警察中間,在狹窄的通道旁看著自己。她微微一笑,說她要去林陽縣採訪。欒軍問老杜在幹什麼,她說:“你不知道吧,他和賈隊長去了你的鄰居路子謙那裡。”
“他帶著賈隊去那裡幹什麼?”
石豔春搖了下頭,走進了剪票口。正要透過天橋,只聽得身後一個女人“哎呀”叫了一聲。她回頭一看,一箇中年婦女扛著一個大包裹跌倒在地,蜂擁的人流就要把她碾在腳下。她立刻撥開人群,把那女人扶了起來,又和那女人一起吃力地扛起了包裹。這時一個戴著小紅帽的青年大步走了過來。欒軍指著青年大聲說:“你回來。”
那青年笑了笑說:“你看,我是小紅帽,是車站上的志願者。我天天在這裡的,你沒見過我嗎?我把這個女人送走就回來。”
欒軍經常見到戴著這樣標誌的青年,在車站上走來走去地幫著過往乘客。另幾個警察並不理會,欒軍揮了一下手,那青年大步走到那扛著大包裹的女人身邊,對那女人說:“來,我來幫你。沒關係,我是不收費的。我是個志願者。你跟著我好了。”
那女人一個勁地謝著。石豔春鬆開了手。那青年把那隻大包裹扛在肩上,女人跟在那青年的身後。青年把帽子壓得很低,石豔春只看到那青年的下巴。
她推了推眼鏡,轉身看了欒軍一眼,準備透過天橋,向停在那裡的火車走去。突然,她看到一個漂亮的中年女人急急忙忙地走了過來。她覺得這個女人的身上在噴著一股火焰似的。她聽到身後的欒軍大聲說:“徐大姐,你來這裡幹什麼?你這是要出門嗎?現在不是不讓你出門嗎?”
石豔春驚訝地看著那個女人。這個漂亮女人不是徐豔秋嗎?她來這裡幹什麼?她真的要出門?但殺了江子明的人不是已畏罪自殺了嗎?只聽徐豔秋急切地說:“不,我不是出門。你們見沒見過一個瘦瘦的小夥子從這裡走過去?”
“每個人都要經過我們這個檢查口的。這個小夥子是誰啊?”
“哦,沒什麼。他剛才搶了我的包,我跟著過來,人就不見了。”
“這可不歸我們管。你可以去車站派出所。”
“哦,那我去報案。”
徐豔秋慌張地離開檢查口。石豔春又回到欒軍的面前:“這個女人就是徐豔秋?殺了江子明的人不是已經自殺了?”
“是這樣。可賈隊長還讓我們守在這裡。沒有他的命令,我們不準撤人。”
石豔秋點下頭,時間已經不多,她大步跨下天橋,站臺上響起了哨聲。上了車,車立刻就開了。她的位置靠著窗戶。她凝視著窗外。對面的座位是空著的,有個年輕男人在對面的座位坐了下來。火車在一片原野中寂寞地行駛著。她掉回頭,看到面前坐的是個瘦弱的年輕人,戴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