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的?”賈丹瞪大了眼睛,“這是個中年人?”
“這不會有錯。據範福平說,這人過去和江子明在養路隊幹過,似乎和他有著很深的仇恨。那男人可能家裡出了禍事,向這個有錢的老同事借錢,結果錢沒借到手,還受到一番侮辱。”
江子明的品格低下他絕不懷疑,他不會同情任何一個弱者,但這受到侮辱的人會不會就是趙玉湖呢?賈丹看著電腦製作的模擬圖象問:“你敢保證這個東西的真實可信,絕不帶有你個人的主觀意識?這一點非常重要。”
杜思成表示他們絕對客觀和認真。賈丹欣喜地點著頭說:“我相信你的謹慎和認真態度,我也瞭解了那個女記者,她是個可信賴的人,有著相應的職業道德。”說到這裡,表情突然嚴肅起來,“你瞭解到的這個中年人,他和江子明過去在一個養路隊幹過?他向江子明借過錢,遭受過這個有錢人的羞辱?而且更奇怪的是,在我們還沒接到報案的時間,他竟然知道江子明被殺?如果這樣,這個情況就十分重要了。我正在尋找一箇中年人,他叫趙玉湖,三十幾年前在二道村下過鄉,娶了那裡一個弱智姑娘做了老婆。返了城後和江子明在一個養路工段幹過。幾年前為了躲避一場糾紛,又在二道村那個山洞裡躲避了半年。就在遲娟被殺之前,趙玉湖竟然又出現在二道村。在這期間,二道村這個偏僻的角落,根本就沒有外人來過。更有意思的是,就在昨天夜裡,又有一箇中年人在碧水雲天的門前晃盪。”
杜思成說:“他們會不會是同一個人呢?如果這樣,那可就太奇怪了。”
“現在需要的就是他們是同一個人的證據。可是,就技術部門提供的資料,殺了江子明的很有可能是個年輕人。這個中年人這是要幹什麼?走,我們立刻向富局彙報這件事。”
杜思成還是第一次這樣近地面隊市局的大局長,但這幾天來由於遲娟的事件,富晨西已經聽到了太多有關杜思成的聲音,但他看到杜思成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十分英俊的年輕人。聽了賈丹的介紹,他嚴肅地對杜思成說:“你敢於對你們製作的這個東西完全負責地說,它具有完全的真實性嗎?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要求由我們的人親自出面做這樣的事呢?”
“我……我沒想那麼多。我們只是一起合作為我們的朋友,也就是遲娟最後做點事。我覺得這也沒什麼吧。”
“是的,是沒什麼。可要知道這樣的東西如果分發出去,出現了意想不到的狀況,那我們就被動了。把這個東西當做一條重要線索分發出去,以廣泛徵得破案證據的前提,就是要我和你的隊長完全相信你,因為你這小子這幾天竟然自己搞了個第二戰線,可你怎麼做的我們並不完全知道。”
“我再怎麼做也是為了破案,雖然我帶著某些自己的東西,但我們的結果是一致的,那就是抓住殺人的兇手。”杜思成為自己爭辯起來。
富晨西冷冷地看著杜思成,直到把杜思成看得有些發毛。突然,富晨西轉身對賈丹說:“立刻把圖象印刷兩千分,用最快的速度發到各個辦事處和街道委員會。”
安曼走出碧水雲天洗浴中心時,蘇先軍給了她一張印刷品,問她這個人認不認識。她搖了搖頭,看也沒看,隨意地塞進包裡,揮起玉筍般的小手對蘇先軍說了聲拜拜。蘇先軍瞪了她一眼。她並不在乎,莞爾一笑,轉身離開了碧水雲天。
整整一天的時間,在一個大房間裡,上百個小姐關在一起。這些平時把自己弄得十分美麗的姑娘聚居在一起,從身上居然散發出一陣陣讓人難以忍受的怪味,她感到自己的身子也要發臭了,但這個洗浴王國已經沒有一滴水。回到租來的住房,洗了個澡,看著自己嬌美的身子,突發幾分感慨。
在碧水雲天幹了一年多,接待過的男人也有幾千,算起來也就江胖子給的錢最多,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