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什麼人一勾搭你,你就迷糊。”
華長利覺得自己有些委屈,他怎麼會是這樣的人,但也必須承認,這些女人個個都是年輕貌美,讓人不上鉤簡直是不現實的,但蕭雅嫻的提醒也是沒錯。
現在他還要到醫院去照顧常海的老婆,可不能把這件事跟蕭雅嫻說出來,他打著馬虎眼:“我知道我知道,那你什麼時候還到省城來呀?”
“我就這麼點能耐已經用完了,以後你也就別惦記我能幫你什麼忙。”蕭雅嫻那邊要把電話掛了。
華長利趕到醫院的時候,尤美繁已經被推進了手術室,就像自己做手術似的,尤美怡緊張的不行,看到華長利走過來,尤美怡擔憂地說:“醫生說這是個挺大的手術,女人那個零件也許都要被摘除,以後我姐可就不是真正的女人了,常海江那個狗東西能不能要她,還不知道呢。”
“先別想這麼多了,只要手術安全,也就這樣了。和你姐為什麼是這個樣子的?”
“那有什麼辦法,我姐夫外面不止一個女人,他和我姐多長時間也不睡在一起,我姐用特殊的方式解決問題,看來女人缺了男人還真是不行。”
華長利有些驚訝的說:“你姐用什麼特殊方式?”
“哎呀,你就不要問這麼具體了。反正醫生說這個病都是男人造成的,經常使用不當方式解決,就容易造成這樣的結果。我姐做的有些過度了。”
手術足足做了7個小時,到了傍晚的時候,才把尤美繁從手術間裡退推了出來。
看到尤美繁身上插滿了管子,華長利看的有些心痛,但這病居然跟常海江能夠聯絡在一起,讓發生力這個年輕的男人還是有些奇怪。
尤美怡已經熬了幾個晚上,已經熬不住了,就在病房裡沉沉的睡去,華長利看著剛做完手術的病人,一刻也不敢離開。
忽然,躺在病床上的尤美繁一陣呻吟,身子一動,插在下面的導尿管被側身壓著,袋子裡的尿液就流了出來,尤美繁又是一陣呻吟,半睡半醒的華長利看著眼前的慘狀,一點辦法也沒有。
“你看你,你可千萬不能動。”
“我疼,我疼啊。”
“這是刀口疼吧,那也沒辦法,只好忍耐一會兒。我還得給你收拾這裡。”
尤美繁看著身邊居然站著華長利,這才好像是明白過來,自己現在這個慘狀,居然問由華長利來護理,真是要多難為情,有多難為情。
“長利,真是不好意思。你別管了,把美怡叫醒,讓她來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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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尤美怡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樣子,華長利也不忍心叫她,就說:“還是我來吧。”
“那就把護士叫來吧。我們用的是最好的服務。”
“也好,你可不要動,我這就叫護士。”護士辦公室的門關著,掛床裡摁了門鈴,不一會兒一個睡眼惺忪打著哈欠的小護士開門走了出來有些埋怨的說:“這麼用力的咱們幹什麼都把病人給吵醒了。”
華長利看著那護士一眼,小聲說:“我的病人把導尿管整掉了,還要你去幫幫忙。”
儘管護士有些不情願,但這是她的工作,只好跟著華長利回到了病房。
“把被掀開。”
華長利猶豫了一下,沒有動。
那護士提高了聲音說:“我讓你把被掀開,你沒有聽到嗎?”
尤美繁躺在那裡,臉色通紅,她知道自己是什麼樣子,眼前是一個還沒有結過婚的男人,看到自己這個慘狀,插著導尿管子,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但沒有辦法,自己是個病人:“長利,聽護士的。”
華長利硬著頭皮,把尤美繁身上蓋的被子掀了起來,自己的心跳加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