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曼挑了一下眉毛,眉飛色舞地看著華長利說:“如果我給打這個電話,任書記答應見你,你應該怎麼感謝我?”
“我當然應該感謝你,但我不知道你缺什麼,你需要什麼,我能為你做什麼。”
於小曼想了想說:“我還真不知道你應該怎麼感謝我。那就這樣,你顧你跪在我面前叫我一聲姐姐。”
“別說叫你一聲姐姐,我叫你一聲媽都可以。”反正這裡又沒有外人,他跟於小曼做什麼也不會有人知道,再說和一個美麗女同學在一起,怎麼做都不為過,哪怕讓他跪舔女人那私密的地方。
華長利一下子就跪倒在於小曼的面前,頭埋在於小曼的兩條長腿之間,於小曼身子輕輕抖動一下:“你可不能再動了,你再動我可就……”
於小曼已經微微喘息起來,還在極力的控制著自己說:“好了好了,你就別再添亂了,我現在就給你打電話。”
華長利站起身,於小曼果然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聲音親切地說:“爸,你到家了嗎?”
對於綏州縣委書記何顯發出事的訊息,任澤光是看了省紀委的情況通報才知道的,對於縣委書記的調換或者任命,他這個省委書記只是批覆一下,不需要他來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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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忽然想起來,前不久他見了一個年輕人,這個人叫華長利,就是綏州縣的,他華長利自然不夠擔任縣委書記的資格,但這個年輕的印象又從他的腦海裡翻騰了出來。
讓任澤光想起華長利的,並不是綏州縣委書記出事,而是華長利能開闢出一條讓私營企業老闆往出掏錢,用在經濟發展建設這件事上。
目前的情況很讓領導頭疼。政府沒錢,為了發展經濟大幅度舉債,已經到了無法償還的地步。與之相反的是,很多私營企業家或者私募基金的老闆,卻有著大量資本,有的甚至轉移出國,就是不用在經濟建設上。
綏州縣的華長利是一個獨特的存在,很難大面積推廣,但他畢竟是一個特殊的例子,在內部還是宣傳一下的。為綏州縣重新調去一個縣委書記,對華長利這個典型的例子,會不會有影響呢?
縣委書記人選不是缺貨,如果任命,可以有幾十個上百個同時出現,但能從私營老闆那裡拿出錢的,華長利卻是唯一的一個。如果新調去的縣委書記對華長利這個特殊人物的工作不利,就會得不償失。
縣委書記的人選有的是,而華長利卻只有一個。
這樣想著,任澤光就拿起電話,給省委組織部部長打了電話,讓綏州縣委書記的調動問題,暫時緩一下。
就在這時,兒媳婦小曼居然打來電話,他忽然想起來,華長利還是兒媳婦介紹的,他馬上說 :“小曼,我還正準備要給你打電話,我記得華長利是你的同學,你的這個同學很有特點,他從幾個私企老闆那裡到不少錢用,在綏州縣在歷史文化風情小鎮的建設上,他這個例子很典型,很有特點,目前他還在省城嗎?”
任澤光的這番問話,讓於小曼差點驚叫起來,難道他跟這個人省委書記的公爹這麼心有靈犀嗎?他
看了一眼華長利,馬上說:“他好像還在省城,最近他們縣裡又給他壓了擔子,讓他爭取搞到30個億的招商引資的資金。”
“這是一筆不小的錢呢,綏州縣的這條路子很值得推廣,如何推廣卻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你能不能幫我介紹一下,我想見一見這個年輕人。綏州縣的縣委書記要調動。縣委書記的人選有的是,華長利這個特殊人才,我還從來沒有見過第二個,我們要讓最早富裕起來的那些私企老闆,把他們到手的錢拿出來,用在發展經濟建設上,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華長利卻做到了。我們要保證在第一線工作,並且取得重大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