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跟閨蜜說,只能跟我的同桌好友說,我同桌好友是個男人,如果女人的話,我真的不能說,因為女人不能給我解決問題,也只有男人能給我解決問題,難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聽到於小曼說了這麼一大套,華長利笑了起來,又把於小曼摟到懷裡。
在同桌的時候,華長利就時常看著於小曼這丫頭,那雙好看的眼睛和好看的嘴巴,想摸一摸,碰一碰,那是絕不可能的。
離開了這麼多年,重新見面,居然好到了如此程度,有這樣的同學關係,那真是太幸福了。
“這樣的話你也只能跟我說。那好吧,你以後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你需要我,我就到你身邊來。”
“好了,現在我們去給你辦正事,如果把你調到京城來我才高興,京城這個地方,和省裡不一樣,我之所以把你帶到這裡來,也是為了安全。”
打了一輛車,前往京西賓館,華長利坐在後面,於小曼就像是一個溫柔的小妻子一樣,躺在他的裡,華長利感覺到十分溫暖,難得的幸福。
於小曼跟其他女人不一樣,這是從小的同學,當初跟於小曼拼命的爭第一,如今又在一起甜甜蜜蜜的,真像是從小在一起的青梅竹馬,儘管不是夫妻,但已經超過了夫妻之間的甜蜜。
華長利問:“你到了中宣部,幹什麼工作呀?”
“文藝管理局。”
“那可真是了不起,將來當上大領導,可別忘了你的發小。”
“我就是忘了我老公,我也是忘不了你的。你的存在讓我讓我有一種當上了幸福女人的感覺。”
“好了,別說了。”
京西賓館在京城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不接待外面的客人,所接待的都是各個省市副部級以上領導幹部,到京城來開會的各方面代表,進去見人也是不可能的,但任澤光已經在臺階上,等待著華長利。
看到華長利在自己的兒媳婦的陪同下,走過來,任澤光緊緊的握著華長利的手說:“我們在這邊走一走,邊走邊聊。”
華長利跟任澤光在前面走著,於小曼跟在後面。
華長利說:“上次得到任書記的指示,我回到綏州去,成立了一個金融政法綜合辦公室,我擔任副主任,主任由我們的政法委書記擔任,所做的工作就是對我們綏州縣的幾個在國營企業改制過程當中,買下幾個大型企業的老闆。”
“是啊,我聽說顧氏集團拿出了10個億交給了縣裡,而且顧氏集團還是心甘情願,高高興興的拿出了十個億,我想知道這方面工作,你是怎麼做的這麼好,因為我準備在明天的會議上,專門就這個問題談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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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書記,經過這段時間我跟這些私人大老闆的密切接觸,我給他們分了三種型別。
第1種型別,是那些在國內賺了大筆的財富之後,已經或者正在把這筆財富轉移到國外去的這些人。
第2種就是企圖保護好自己的財產,把它留給子孫,讓子孫永永遠遠過著有錢人的日子的這種型別。
第3種,也就是像顧氏集團的老闆顧明飛,他還沒有忘記他們成為有錢人,是因為政府對他們的開放政策,沒有忘記當初的承諾,雖然不得說先富帶後富,但他們還是想擔負一種社會責任的。這種人雖然不多,但他們會起到一個良好的示範作用。”
”既然你把這些人已經分門別類,你有什麼打算?對他們怎麼做?”
華長利說:“像顧明飛這種型別,只要我們工作做到位,曉以利害,深明大義,他們拿出一部分錢財,用在社會上,用在國際民生上,用在我們的經濟建設上,應該是不難做到的。
而第2種和第3種就比較難辦了,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