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要不是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見過這位梵高大師,她都要以為自己是他什麼仇人了。
科迪亞克大師臉色變來變去,他被梵高大師接二連三壓制已經很不滿。說到底梵高大師和他地位平等,並沒有插手他和阿德萊德家族之間事情資格。原本科迪亞克大師是因為這件事自己做心虛而退讓,但並不代表梵高大師就能得寸進尺,尤其還是這麼多小輩面前。
他看了面目刻板梵高大師一眼,心想琳那小姑娘被冰原那幾個傢伙特別囑託過,現又和我認識,梵高根本是要逼著他交還令牌嘛!
凡是他這樣已經登到族類金字塔頂端人,如果不是自己願意,沒有幾個人能真約束得了他,於是心氣一上來,頓時也和梵高對上了,心想我就選擇兌現承諾,倒時看梵高你怎麼下臺,和冰原那幾個老傢伙交代!
阿德萊德男爵和安德烈都算是比較熟悉科迪亞克大師人,見他臉色變化一陣慢慢沉下來,頓時有不好預感,連忙他開口之前喊了一聲:
“大師!”
這時正好也有一個女聲響起,卡桑德拉不急不慢地道:“梵高大師,查理斯皇子約見。”
“查理斯皇子?他怎麼來了?”
梵高大師眉頭一皺,不過對於一位已經參與政事皇子,他也並不能隨意怠慢,尤其對方深夜來到,可能有重要事情,因此他看了科迪亞克大師一眼,對卡桑德拉道:
“派人請皇子殿下進來。”
隨後他哼了一聲,掃了眾人一眼,後目光落科迪亞克大師身上,告誡地看了看他,幻象投影一閃,終於消失。
梵高大師一走,被他壓制得透不過氣眾人都鬆了口氣,那種壓力不是精神力壓制,而是一種心靈上壓力,科迪亞克大師看來並非沒有相似感覺,嘟噥幾句,臉色又得意起來,對阿德萊德男爵道:
“好了,那個討人厭傢伙走了,我們不管他,你要改要求馬上說吧——”
他頓了頓,又想起什麼,“哦,不是改要求,是我退還了令牌之後,你們再提出要求。”
他看來,梵高不戰而逃,算是自己認輸了,他贏了一局也就開心起來,不過終究還是不想給梵高落下把柄,於是掏出令牌,丟到阿德萊德男爵懷中,然後目光一瞬不瞬盯著令牌,只差沒有直接威脅上了。
阿德萊德男爵也鬆了口氣,雖然梵高大師公允嚴正。但這次事有他場,阿德萊德男爵還真怕會弄得不可收拾。
他手裡接著令牌,愣了一下,一時竟想不出什麼要求,將令牌捧手裡,只覺得科迪亞克大師目光越來越灼熱,幾乎要把他燒起來了。
這可不是他幻覺,而是真。
科迪亞克大師精神凝聚,不知不覺聚集起大量火元素,令周圍原來越熱。安德烈拉著林安,詹姆士拖著萊昂納多,都紛紛退出了元素凝聚範圍。
約特子爵卻沒有和其他人一起退出去。他也感覺到溫度不正常提高,當然知道是誰所作所為,心想科迪亞克大師這次確實對他們心生不滿,必須想辦法降低大師惡感,於是他碰了碰阿德萊德男爵。後者耳邊說了幾句話。
阿德萊德男爵聞言眼睛微微一亮,眼底閃過一絲猶豫,仍很做出了決定,對科迪亞克大師躬身一禮,道:
“大師,我已經想好了。這次事情是因為蒂凡妮引起,琳法師無辜被牽涉,因此我打算將這塊令牌轉贈琳法師。作為致歉。”
林安頓時明白了他用意:
大師人情,如果不是用生死交關關鍵時期,價值也就不大了,對阿德萊德家族來說可有可無,現將令牌轉贈林安。依舊是必須立即兌現。
但外人看來,這份歉禮已經非常體面有誠意了。即便以後蒂凡妮夫人引起這場風波傳出去,林安擁躉也無法說什麼,因為林安實際沒有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