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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鼻子,滿不在乎的看了眼,“神族的侍衛大逆不道,沒抓花他的臉,廢了他的神氣,再一片片割他的肉已經算是便宜他了,讓他真的什麼叫以下犯上。”

“你又什麼資格說他以下犯上,你配稱上嗎?”我低頭看著流波的傷口,銀紅的血片片沾染在我的衣裙上,由初始的紅色慢慢的轉為深沉,最後凝結成黑色。

我的手,撫上流波的身體,他的斗笠一歪,淺淺的掛在頭上,之喲輕輕一碰,就會掉下來。

褐色的人如旋風一樣轉過,從我手中將流波搶回,重重的抱在懷中,緊緊的摟著。

是莫滄溟!

現在的情形,我不想也不願意與他有什麼爭執,看著他緊張的給流波止血療傷,低垂的臉看不清表情,卻能聽到牙齒被咬的咯咯響。

“任綺羅!”我一字一句的叫著她的名字,丟出的字金石落地,“我早說過,我無意於神族的少主之位,但是我發現無論我怎麼說怎麼做,都不會又忍放心的,只有我死才會讓某人安心,既然如此,那我一定會回神族,我一定會討回屬於我的公道,你等著!”

她的臉色逐漸變得難看,在我的話語中染上怒意,手指上的殘留著流波的血,她慢慢抬起手腕,手指指著我的方向,“你以為你憑什麼跟我爭?憑你這低微的武功,憑你身後這麼多需要人照顧的男人?”

她這話什麼意思?

我勃然色變,側身而立,“你威脅我?”

“是威脅嗎?”她的眼中射出一種嗜殺的神采,“我從來不認為我說出口的話叫威脅,以為威脅時實現不了的狠話,而我……”

她騰身而起,衣衫飛在空中,四散而開,長髮凌空飛舞,根根散亂,像是魔鬼在空中的利爪,掌中一紅一青,兩股厚重的勁氣直撲向遠遠門邊的澐逸、月棲和鏡池。

我的心猛的緊窒,無形的手捏著我的心臟,緊的快要爆炸。

莫滄溟抱著流波,夜和幽颺一個護著柳夢楓一個護著流星,遙歌呆呆的坐在地上,早已經哭啞了嗓子。

靠不了任何人了,只能盡力一搏!

我腳尖點滴,明知自己抵擋不了,只希望能消減多少算上多少。

白虎侍衛和朱雀侍衛同時大喝,長劍出鞘迎向任綺羅。

掌風淒厲,我和他們,能不能接下她的掌?

三個人,三個不同的方向,目標只有一個……

但是我們還沒有靠近她,卻有一道身影比我們更快!

清嘯,在空中長聲如鷹,如隼,似雕撲獵物,乘風直下……

雪白

清風閃過,雲落山澗

身法快的只能捕捉到一點殘影,無痕無跡

舉手投足卻無半點刻意,身姿矯健沒有做作之態。

說是輕功,還不如說是踩著風而來的仙子,沒有人的輕功能如此自在,如此的不露半分氣息。

不是飄逸,也不是瀟灑,是完完全全的渾然天成,一切都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雲渺之姿,這個人的到來猶如天邊一朵雲忽然墜入人間,直直的插入我們幾人之中,但掌畫出一個手勢,完美的送出,直接迎上任綺羅的;兩道掌風。

“轟!”兩人的掌心在空中碰撞,發出巨大的聲響,任綺羅的身體倒飛,撞上牆壁,一口血箭飛噴而出。

雪白的手掌在我面前一晃,我不自覺的被一股勁風帶著,身體輕飄飄的落在一旁,剛剛踩在地面,那個人的身體已經落在了我的身前。

半點氣息也感覺不到,這人真的的像是雲雪幻化般的,若不是大白天看到,我真的會以為自己見了鬼。

單掌接下任綺羅的雙掌狠擊,單掌撩開白虎侍衛,朱雀侍衛和我,還能如此氣定神閒的落地,一點腳步聲也聽不到,只能看到雪白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