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禮習慣了大傢伙的喧鬧,西域那邊沒有親人,太安靜了。。。。況且,總覺得在您手下當個大頭兵快活些,出了事,總有您給薛禮揹著。”
薛仁貴笑得同個傻子似的,劉逸怔了一下,放下準備給李二上書的炭筆,擺著頭笑。
“又是個賤皮子!”
不隱藏的笑得開心,再看薛仁貴的一身裝束,就笑得更歡喜了。又將鷹揚衛的副將牌子扔給薛仁貴。
“白馬銀槍,有點樣子啊。以前是中郎將,到了這裡給不了你什麼好點的,但是這副將的位置,以前便是留給你的,總算是送出去了。嘿嘿,將軍三箭定天山,戰士長歌入漢關,瑤池之下,薛仁貴一戰懾服九姓部將,昭武陽來到長安之後,跟我說起你,是又讚賞又忿恨啊,不過聽說後來發生雪崩,又是怎麼回事?”
薛禮拱手,八尺大漢居然還有點害羞了。
“公爺您別笑話我了,當時昭武陽等人持地利,阻擊我等,侯將軍當時下了死命令要將昭武一族滅在天山之下,可是昭武九姓之人卻是瘋狂至極,無懼生死,仁貴持公爺您賜下的神功,三星連珠之下,也只是射傷了昭武陽,最後不捨將士傷亡過重,動用了火藥,這才震垮了雪山。”
劉逸忍不住伸出大拇指,昭武陽的武力如何,劉逸心裡知曉得清楚,那如同鬼魅一般的速度,而且是站亂軍之中,薛仁貴射中他,那就更不容易了。
“那辭官又是?陛下怎麼會準了的?西域雖然看似平靜了些,但是周圍的部落可不少,如今西域有事出產勐火油的集中地,可不允許出了亂子。”
薛仁貴聞言卻是微微苦笑了下。
“公爺您在蒲昌海以神鬼莫測的手段滅了吐蕃的兩萬大軍之後,勐火油在軍備上的地位已經再次升了一個臺階,獨孤謀您該知道吧,如今他已經身在西域了,長孫衝也去了,不過他最主要的是督造羌海湖鹽池,兩虎相爭之下,仁貴覺得還是沒出息點好,反正公爺您會收留我的,便向陛下遞交了摺子,誰知道陛下竟然答應得出奇快,鎧甲是您當年賜予的,這匹白馬,卻是陛下賜予的。”
劉逸轉眸,看來咱們的陛下是再次出手了,長孫無忌最近的腳步有些太快了,李二再信任,但是還是需要一個平衡,絕世功勳的獨孤家被推了出來,薛仁貴再次歸到自己手下,看來皇帝連兩家打擂臺都不滿足,想要將自己再次推到前面來,畢竟,長孫無忌前面的一系列動作,兩家的情誼,已經散了太多太多。
“也罷,來了也好,總歸是一個灶鍋裡吃飯的,西域他們鬧得熱鬧,那咱們再在遼東這裡熱鬧一下,看到前面的安市了吧,城堅樓高啊,城門居然是以鐵板打造,楊萬春可真夠下本錢的。強攻是不好辦的,人家只要拖住咱們兩月,到時候天氣轉冷,大雪飄起,大軍適應不下去,便只有班師回朝。所以時日不多,這些天我,樓先生還有李道宗李將軍,咱們商量來商量去,只能以糧食誘惑之,以軍威懾之,再以皇恩說服之,但是這些都只是一個想法。”
“楊萬春在高句麗的聲望極高,城中百姓對他很是尊敬,本來我是打算折向平壤奇襲的,但是太上皇在這裡,李績將軍不敢分兵,所以咱們就只能硬打了。不過還有個好訊息,當年公爺我兵出遼東之後,便在這裡佈置了些暗棋,這安市的一段城牆,乃是白巖城城主孫代英督造,中間有些薄弱空心之處,你看,我準備在這裡修建一座土山,但是下方稍微向城內傾斜,修成之後,下方以火藥炸之,本來就有些傾斜的土山必然倒向城牆方向,城牆一塌陷,咱們即可長驅直入,但是這些有個前提,就是需要一些箭法高超的軍士來守著,不讓高句麗城樓之上的投石機,八牛弩這些東西砸下來威脅到咱們,如今你來了,此事便交於你瞭如何?”
薛仁跪欣然領命,劉逸直起腰笑著拍手,程處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