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年幼,不過輕狂的年歲,放到書院總能收收性子的,書院裡面呆個幾年,再放到軍伍裡面練些時日,再出來,也差不多了,若實在不行,那就再加個幾年,總能鍛煉出來的,不過我估計也不用,您是眼亮的,這鷹揚裡出來的,總不會混蛋到哪裡去。”
劉逸話說完,長孫就滿意的微笑點頭,陰妃直接差點說感謝話語了,長孫阻止得快,才沒亂了規矩,劉逸躬身到陰妃平和下來,才起得身來。
“您是不知道,鷹揚衛裡面,妾身是一直想要佑兒前去,只是又一直不敢開口,您是知道這逆子的性子的,若是壞陛下好好的軍衛,那妾身的罪過就大了,如今周國公如此言語,妾身這心裡啊,算是一塊石頭落了地了。”
長孫笑得很是自豪,虛攙起陰妃,待陰妃落座之後,也是跟著微笑著落座。
“早跟你說過,這小子這裡,還是很好說話的,你就是個膽弱的,若是早來了,哪有這回事,還有你這裡,本宮也要說說,恪兒安安穩穩的,兒哪裡你就完全放開了,什麼福氣不夠,只得加註一子之身,有時候那些道士的話啊,你也不必什麼都信了。”
長孫嗔怪完陰妃,又是對著楊妃一陣數落,威風得厲害,兩人笑著點頭,楊妃與長孫熟悉,也是跟著打趣。
“您與陛下都是天上星宿下凡,神仙眷顧,凡俗間的佛道,還需要以你們為尊,咱們可不成,還想著下輩子,也能受到陛下與您的照拂,活得舒坦些呢。”
陰妃符合笑語點頭,長孫更是嗔怪得厲害,劉逸在一旁都快看不下去了,這女人間的戲啊,傷不起,長孫眼角瞟得厲害,才打了一個哈欠,就被發現,川劇變臉都沒有那麼快的,直接橫眉冷眼過來。
“才誇獎了兩句,尾巴就要翹上天了不成?沒個正形的,還有,是不是你攛掇著高陽前來尋找陛下悔婚的?皇家出了這樣的事,本宮的臉面都要被你們丟光了,還好意思這副樣子,是好日子過多是吧!”
長孫才說完,劉逸立馬精神得跟打了雞血似的,這是啥時候的事情,自己怎麼不知道?房遺愛再混蛋,李二也不至於現在就悔婚吧?房玄齡的功績擺在那裡啊,這樣只會讓其他勳貴大臣齒冷,對大唐可沒絲毫的好處。而且,高陽啥時候去找李二說的,為毛又與自己扯上關係了?這尼瑪的比竇娥還冤啊!
“娘娘你可一定要明鑑啊,臣這些日子在兵部都快忙得腳跟部著地了,哪裡還能有時間見高陽公主殿下啊,再說了,陛下以前不是有意將高陽許配到吐蕃雪原上去嘛,啥時候又變了,微臣為何不知?”
這話出來,劉逸就知道自己嘴賤的毛病又患了,長孫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楊妃與陰妃直接怔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劉逸試探著往後面走,長孫面前躲棒子無所謂,大不了等她心情好了再去請罪就是,只是後腳才後退了半步,對劉逸相當瞭解的長孫就直接跨了過來,那架勢,劉逸堅決相信,長孫是會武術的!
耳朵要掉了,根本碰不得,李麗質在一旁輕輕得用白疊子沾了點止疼消腫的藥膏來給劉逸塗抹,才碰到一點,就叫嚷得厲害,好不容易耳朵上清涼一片了,才好像一口氣生了七胞胎似的癱軟在椅子上不死也不動一下,眼神幾乎將面前站立的高陽要盯到牆壁上去了,高陽忍受不住,咬咬牙一跺腳,抬起小臉。
“你自己說吧,想怎麼樣你劃下道來,本公主接著便是!”
話語出來,院子裡就笑壞了一地人,劉逸氣得差點直接跳起來,李麗質好不容易哄著耳朵紅如桃子的劉逸坐了下來,就狠狠的跺腳,再將額頭拍的啪啪響。
“高陽啊,從小到大,我沒對不起你吧,咱能好好的不?什麼叫嫁吐蕃不如嫁武夫,嫁武夫不如嫁劉愣子?我有這麼差?呸!不對,憑什麼扯上我啊,我跟你有一個銅板的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