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機甲已有半年多未經過維護了,這真是我的失職。”
方量挑了挑眉毛,歸還倆字兒聽得他很不爽,榮耀之鎧估計就是指的趙拓那架機甲,當初說好了的,賠給他就是他的了,他可是花了一架七級機甲換的呢。
某人不要臉地數了數,自己的七級機甲幾乎是全新,這狗屁榮耀之鎧不知道使了多少年了,再加上不趁手再加上長得醜,說什麼都是他虧了。
方量捏了捏自己掛在脖子上的空間鈕,對趙拓的厚道還是比較滿意的,這廝不僅沒有趁他昏迷的時候把他的補償款收回去,還給收進空間鈕掛他脖子上了,當真是孺子可教,也不枉他一口飯一口菜把他拉扯這麼瘦啊。
“你說的是這個?”
方量扯著脖子上的空間鈕對畢述說,後者見方量這般隨意地拽著奧萊殿下的東西一時之間氣憤非常,這樣卑賤的鄉下人竟然霸佔著奧萊殿下的機甲,簡直無恥之極!
“請您尊重我的工作,保護好殿下的機甲是我的職責!”
方量把空間鈕放進衣服裡藏起來,大大方方地偏頭表示:
“榮耀之鎧是我的了。”
“胡說,天下誰人不知,榮耀之鎧只有一個主人,那就是奧萊殿下!”
方量挺直了脊樑用機甲戰士那一米八的身高不要臉地壓迫一個一米七的機械師,
“就是我的,我拿機甲換的!”
畢述氣得滿臉通紅,正要不顧形象地與方量理論,幸好他眼尖看見了方量身後緩步走來的人,心中思緒一轉,卻是一改方才那一步不讓的態度顯得有些委屈無助來:
“方先生何至於此,我不過是想履行自己的職責將機甲取回維護罷了,若我有什麼做得不夠好請您當面指出,您幫助過奧萊殿下,是我們帝國的恩人,我絕無冒犯之意。”
方量瞅著畢述這楚楚可憐的模樣就渾身起雞皮疙瘩,他想,他大概還是比較有市場的,前提是如果畢述這樣的男人多一些的話,妹子們只要不是眼神兒不好都應該知道對他這種純爺們兒好一些。
不知道腦回路拐到了哪個異次元去了,方量竟然覺得畢述順眼起來,起碼有這樣的人在身邊做陪襯總比他立在趙拓身邊時時刻刻做別人陪襯好。
方量這樣想著,冷不丁頭頂覆上來一隻大手,放到腦袋頂上了還不罷休,竟然還不要臉地揉了兩把。當著外人的面被人摸腦袋,是可忍孰不可忍!
“摸哪兒摸!”
方量一把把腦袋頂的爪子揮開,不用回頭他也知道身後的人是哪個,在這世上有膽子摸他腦袋的人還沒生出第二個來!
“嗓門兒這麼大看來是真沒事兒了。”
趙拓的聲音從背後響起,還沒等方量繼續發飆呢,那隻手從頭頂挪開又移到自己身上擦了擦掌心沾著的汗水。
“這是剛從外頭訓練完回來?你身體底子不錯,不過大病初癒還是注意些得好,回去洗個澡換身衣裳,這樣渾身是汗的在外頭瞎吹風,當感冒藥不花錢的麼。”
方量把錢看得極重,任何浪費錢的事情於他而言都是可恥的,趙拓極清楚如何抓住方量的關注點,果然,聽到這句話後方量不再糾結於剛才的小細節,轉而跑回房間洗澡去——本人天生男人味十足,洗掉汗臭洗得香噴噴的他也是個純爺們兒!
趙拓跟在純爺們兒方量身後走進了房間,留下僵直在原地臉色煞白的畢述。
從始至終,奧萊殿下都沒有看他這位公爵三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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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的皇位繼承人被找了回來,那些於暗中窺伺皇位的人氣得咬牙跺腳暫且不論,身為國王的格雷徳和王后趙淑敏對此是極為高興的,從兒子的口中得知這大半年的時間他都得到了桐城一位方姓年輕機甲戰士的庇護,而且,這位機甲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