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劍飛,神采奕奕地來到了玄武公司的總經理辦公室。一路之上,員工盡皆側目行禮,敬而遠之,阿飛暗自搖頭苦笑,可見張子建為人甚是不得人心。前天被警察逮捕走,今天放回來,員工下屬少有關切慰問,多是敬畏疏遠,看來人啊,做人做到這個份上,也是夠可憐的了!想到這裡,阿飛不禁想起自己那邊,雖然昨晚自己給母親打了電話,說自己沒有事情,三兩天就可以回去,讓他們不要擔心掛牽,可是畢竟不能明說,父母親人姐姐妹妹肯定是著急緊張帶上火,奈何一時半會顧不上,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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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裡,並沒有看見馬建設唐文興兩個叛徒,老梆子嶽群正自頤指氣使,看見張子建回來,他愛理不理地哼哈了兩聲;陸宗禹倒是客氣地和張子建寒暄,關心地問長問短。兩個人都是玄武幫的元老,可是也是利益不一,態度不一。嶽群這個老梆子倚老賣老,從來不把張子建這個紈絝子弟放在眼裡,他壓根就看不起這個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夠的花花公子;陸宗禹卻對張子建溫和很多,他覺得無論如何張子建畢竟是張子強的弟弟,張子強出事,張子建即使是扶不起的阿斗,總歸是玄武幫的正主,不可如此糟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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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群可沒有那麼客氣,斜眼瞥了阿飛一眼道:“子建沒有事情,就在家裡待著吧!沒有必要來公司報到了!這裡有我負責就可以了!即使張總在,他也一百個放心!”說話中老氣橫秋,霸道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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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對自己提都不提,說話如此強橫,陸宗禹心裡也是一涼,表面上卻神色自若,黑道上混了幾十年浮沉不倒,自有其寵辱不驚的過人之處!其餘幫眾員工冷眼旁觀,一方面忌憚嶽群這個老梆子的專橫;另一方面嘆息張子建的無能可憐;更是感嘆世事無常,幫主鋃鐺入獄,弟弟就被如此糟踐,真是世態炎涼,牆倒眾人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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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飛一眼就看出了陸宗禹心裡也對嶽群這個老梆子不滿,朗聲笑道:“嶽叔叔縱橫江湖數十年,聲名赫赫!如今臨危授命,我當然沒有什麼不放心的,只有感激之情!可是!”阿飛暗叫張子建的名字,今天我替你爭口氣,目不轉睛地盯著嶽群正色說道,“可是,侄子不才,有幾個問題想請教嶽叔叔:第一,玄武幫玄武公司是不是還是張家的家業?我張子建是不是張子強的弟弟?為什麼嶽叔叔就有權不讓我張子建過問了呢?第二,大哥請嶽叔叔和陸叔叔出山的意思是要顧問公司事務,力挽狂瀾,可是,我怎麼聽著嶽叔叔有趁火打劫鳩佔鵲巢的意思?我大哥面臨牢獄之災,嶽叔叔不提如何營救;幾位哥哥身陷牢籠之苦,嶽叔叔不提如何解難;把陸叔叔閒置一旁,將我張子建拒之門外,大權獨攬,獨斷專行,強橫霸道,不知嶽叔叔是不是打算奪嫡自為,搶班奪權?但願我張子建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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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話,眾人大驚失色。包括陸宗禹在內,都沒有想到平日裡庸碌無能的張子建今日居然如此強項,真是應了俗話:狗急了也跳牆,兔子急了也咬人,佛祖急了也作佛門獅子吼!陸宗禹沒有想到張子建居然如此伶牙利赤,如此唇槍舌劍,如此條理清晰,如此有理有節!倒是令他刮目相看。嶽群這個老梆子更是沒有想到,自己素日看不起的小子今天居然膽敢當眾捋老虎的鬍鬚,老臉丟盡,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道:“好小子!嶽某縱橫江湖數十年,從來沒有人敢對我這麼說話!嶽某自恃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有苦勞也有疲勞!哼!豎子膽敢如此辱罵老朽!”他激怒交加,一把將阿飛的右手惡狠狠地抓在手中,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