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可是想起母親,只能咬著牙繼續前行。
推開門,裡面的男人慵懶的靠在椅子上,身上穿著灰紅色的睡袍,光著腳,一隻腳翹在另一隻腿上,一隻腳不停的搖晃,似乎很開心,而這樣的開心是易素不曾見過的,那樣放蕩的樣子也是易素不曾見過的。
她印象裡的茅侃侃都是端莊的,雖然和一般的老闆有些不一樣,有些青春,大概都是整齊乾淨的,不像此刻,像是一個痞子,更像是一個無聊。
“過來。”他拍拍自己的腿,示意易素坐上去。
易素突然就哽咽出聲,站在原地,低著頭:“三哥,我求你了,你回來吧,你別折磨我了,我都可以忘了,我就當沒有發生過。”
這樣的茅侃侃她害怕。
茅侃侃腿上的腳不搖了,臉上又開始浮現那種不耐煩的表情。
“素素,我在說一次,你最好順著我,不然我是不知道別人怎麼樣,但是我一定會讓你難過的,只要你在乎你媽一天,你就逃不開我手裡,我在說一次,過來。”
這樣的侃侃霸道而又強勢。
易素臉上的淚吧嗒吧嗒的落,慢慢移動著身體走到他身邊,他一拉,易素就坐了上去,茅侃侃抱到了易素似乎很開心,臉上的不耐煩轉瞬即逝,消失的無影無蹤,彷彿原來就沒存在過。
茅侃侃一向就是跋扈霸氣的,對於他想要的東西很少有求不到的,至於易素看到的有些有很大一部分是哥哥做給妹妹看的,可是他現在不想再當哥哥了,所以這種假象自然就可以摘除了。
下巴磨蹭在她的頸間,汲取著她身上的味道,頗有些像是得到了心愛禮物的孩子,唇角都不自覺地翹起。
易素的淚滴落在他的手上,他突然轉動了一個方向,將易素的身體翻過來了,抱著她的腿,讓她橫向右側坐入自己的大腿上,手不自然的摩挲著她的腰側。
易素不習慣,而且很不習慣,就想躲,可是一對上他的眼睛,她就不敢了,只能僵硬著身體照著他的意思去做。
茅侃侃滿意的看著懷裡貓兒一樣的易素,這樣的親暱是從來不存在過的,以前易素和他再親,也不是他想抱就能抱,想摸就能摸的,他的手隔開她厚重的衣服,探進她的絨衣裡,穿越過內衣大手摩挲著她滑膩的胸線,只是無意識的揉弄著。
易素咬著唇一聲也不敢吭,可是心裡只覺得悲涼。
她現在和那些出去賣的小姐有什麼分別?被人這樣上下其手,不得出聲,她恍惚之間突然想到了一個和自己現在情況相似的職業,舞女。
舞女在陪客人跳舞的時候,有些客人不是習慣揩油的嗎,那首歌唱得好,誰叫她是個舞女來著,她易素竟然有一天也會變成這樣不堪的人。
茅侃侃的呼吸有些重,他本是無意思的摸了兩把,可是氣息卻重了起來,去扒易素衣服的時候,當絨衣從她的胳膊上褪下來,他炙熱的視線對上她手腕處的傷痕,那份興致突然長了腿自己跑了。
易素只穿著一件內衣,上身可憐的抖著,低著頭。
茅侃侃嘆口氣,將自己的睡袍扒了下來披在她的身上,大手滑過她的手腕處,細細的撫摸。
“疼嗎?”
易素還陷在自己的狼狽當中,沒有回答。
茅侃侃手下加重了一點力道,易素嗤地一聲,他聽見易素的聲音,滿意的看著她,她還低著頭,他強迫的將她的頭抬起,和自己的視線對視。
“素素,我有問,你得有答,這樣才叫有禮貌,明白嗎?”
易素點頭。
茅侃侃揉著她的手突然又加重了力道:“我在問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易素抬起眼對上他的視線,眼淚全部掉在他的臉上。
茅侃侃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