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才成就練氣多久,怎能”吳悠當即不樂意了,就要出聲勸阻。
“住口!還不退下?!”吳弘杉這回是動了真怒,喝斥得聲色俱厲。
就因為吳悠太過偏袒李曄,導致李克用處境微妙,李克用方才看他的眼神,可是已經飽滿怒火,若是這門親事真的黃了,吳弘杉可就沒了振武軍這個強援,而且跟韋保衡也交不了差。
吳悠氣得直跺腳,隱隱有發怒暴走的氣象。
李曄示意吳悠稍安勿躁,看向李克用,淡淡道:“李將軍既然發出邀請,孤也無意佛了你的面子,既是如此,孤願與你切磋一二,只不過彩頭是什麼?”
“殿下說了算。”
李克用見李曄竟然答應下來,心頭暗喜。
他的實力他自己心裡清楚,三十歲以內,放眼整個天下,也鮮有練氣五層的高手,要不然他也不會被稱為皇朝第一天才,而且他久經沙場,對敵經驗豐富,戰力遠在紙面實力之上,完全不擔心戰勝不了李曄。
在他看來,只要李曄答應切磋,就已經輸了。
李曄微笑不減:“孤聽說李將軍此番到長安來,有向酈郡主求親的意向?”
他這話一出口,眾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顯然是預料到李曄要提什麼要求了。
李克用正色看向李曄:“殿下此言何意?”
李曄笑了笑:“不巧,孤也仰慕酈郡主很久了。”
說到這,他朝吳弘杉拱了拱手:“駙馬莫要覺得孤無禮,委實是酈郡主乃天之嬌女,非英雄不能與之相配,今日若是李將軍輸了,孤覺得此事不提也罷。”
吳悠聽到李曄這番話,嬌軀晃了晃,差些就要站立不穩,簡直快被幸福感衝昏了頭腦,她跟李曄青梅竹馬,但這樣的話李曄還是第一次說,而且說得這樣直接。
吳弘杉卻是面色一變:“殿下,這”
李曄卻不等吳弘杉同意,徑直看向李克用:“李將軍覺得呢?”
李克用眼簾微沉,他到長安來,就是為了這事,而且婚事關乎振武軍的前途,十分重要,李曄將此事作為賭注,他也得權衡一二。
李曄見李克用猶豫,便笑道:“都說李將軍有望築基,乃是不世出的豪傑,沙場征戰都是衝鋒在前,所向披靡,怎麼,眼下是要未戰先怯了?”
“好,某同意了!”李克用沒有多想,一口應了下來。
他倒不是被李曄激將,而是根本就不認為,李曄能夠贏下他。
一個養尊處優的親王而已,憑什麼贏他?
李克用若是連這點信心都沒有,也就不是無雙猛將了。沙場之上未戰先怯,那可不是他的作風。
“好,將軍請。”
片刻之後,眾人都從設廳來到院中,圍在四周走廊上,而李曄和李克用,已經在院中站定。
李克讓此時笑開了花:“本來以為,今日長街之辱要白受了,卻沒想到,這個安王卻是自討苦吃,敢跟我大哥動手!這下好了,看我大哥不揍死他!”
兵部左侍郎站在李克讓身旁,聞言也笑道:“李將軍實力如何,我等心知肚明,這場較量要勝下來,於他而言,可謂是不費吹灰之力。幾年前平定龐勳之亂的時候,某隨軍征戰,彼時李將軍衝入亂軍之中,如入無人之境的英姿,某可是一直記得清清楚楚。”
“安王雖說得了袁天師傳承,但踏入修行之門才多久,此次對戰,他毫無勝算,真不知他為何要接受李將軍的挑戰。”
“還不是為了顏面,安王跟酈郡主的關係,你我都知曉一二,面對李將軍的挑戰,安王自然不能認慫,卻不知,他先前死要面子,待會兒只會更丟臉。”
“到底是年輕氣盛,行事不穩重啊!”
議論聲傳入耳中,讓李克用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