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點興趣都沒有。
“不是愚蠢。而是證明,證明我會是個教導你的好老師,我們就來比賽,誰先達到目的,以後誰就聽誰的。”
她皺起了眉頭,她很實際,這對她有什麼好處?好象沒有……
“你不敢嗎?”
“誰說我不敢!”她反應激烈的反駁,她天不怕地不怕,這點小挑戰才嚇不倒她。
“你真敢嗎?”他的語氣有些挑釁。
“開玩笑,”她假笑了幾聲,“去就去!誰怕誰啊!”
“好!”他一個彈指,“那我們今晚就到‘夜'!你知道這家PUB嗎?”
“知道。”就算不知道,她也會硬著頭皮說謊。
“那晚上九點見。”
“九點就九點!”
就為了賭一口氣,連詠雯火大的同意了。
人似乎不管到了多大年紀,個性是怎樣就是怎樣,想改也改不了……夏澤看著憤恨著一張臉的她,不由得覺得好笑。
有人不管他人怎麼冷嘲熱諷,就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而連詠雯卻是那種只要別人一激,就會連自己爹孃都會跟你賭到底的那種人,所以像她這種個性的人也挺好掌握的不是嗎?
五光十色的夜晚,音效燈光炫耀著人群。
坐在吧檯邊的連詠雯,目光在看向不遠處的夏澤時,高傲的仰起了下巴,
既然已經打了賭,她就不會輸,認識夏澤這麼多年,只有他輸她的份,這回也不會例外。
隱約的燈光下,他嘴角揚起的笑意卻是清晰可見,他似乎對自己非常有自信。
她沉下了臉,旋過高腳椅,輕啜著長島冰茶,強迫自己不看他。
“小姐,”酒保一邊擦著酒杯,一邊跟她交談,“第一次來?”
她微點了下頭。
“怎麼不下去玩呢?”他的嘴巴對舞臺努了努,“我們的舞臺和音樂是一流的。”
“等會兒吧!”她淡笑的回答。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耳際聽到-串女人的笑聲,而這聲音……
她微側過頭,就見原本獨坐的夏澤身旁不知何時已經坐著一個婀娜豐滿、長相豔麗的女人,一身的火紅在燈光下顯得刺目。
夏澤不知說了些什麼,再次引起這紅衣女子的笑聲,就見她媚目勾撩,手大膽的撫上了他的胸膛。
拜託!這就是所謂的放電嗎?
連詠雯看得一肚子的火,男人都是呆子,就喜歡這種擺明看起來就像個花痴的女人。
再見到夏澤一副樂在其中的神情,她的怒火更熾。
氣怒的回過頭,她也不想去細思自己到底在火些什麼,一口將杯子裡的酒給喝完,然後滑下椅子,走向舞池。
雖然平時的她一板一眼,但這可不代表她是個手腳不協調的節奏白痴,小時候,她還被她老媽逼著去學過幾年的芭蕾舞,可是有舞蹈基礎;事實上,她覺得自己跳得還不錯,甚至可以跳上一段正統的爵士拉丁舞。
她將頭髮一甩,隨著音樂舞動著身軀,濃密的黑色鬈髮幾乎使人看不清她的臉龐,腳上的靴子配合著奔放的音樂極有韻律的踩著地板,在舞池中,她散發出熱力四射的光芒。
她不在意周遭的目光,只在乎自己的感覺,在震撼雙耳的音樂聲中,藉著舞動淋漓的發洩心中的一股氣悶,慢慢的有人停下了動作的看著她,甚至為她喝采,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歡呼的聲音也越大。
平常的她不會這麼瘋狂,拜心中那股想要發卻發不出來的悶氣所賜,為自己吸引來一堆觀眾。
音樂一停,她也停下了舞步,耳際立刻響起掌聲和口哨聲,她將長髮一撥,沒理會從四面八方朝她射來的愛慕眼光,她的目光徑自梭巡,然後她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