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得會有這樣的母親,只怕以後她當真到了京城,我們……”
後面的話不用說,關媽媽自然也是知曉的,心中暗暗祈禱那位遠在江西的老夫人可別到京城來,只沒想到自家大小姐當真與婆母是一輩子都未見一面。
武馨安聽關媽媽說起往日,卻是連連冷笑,
“我那老祖母倒是個機靈人兒,只可惜了投身鄉間,若是男兒身,做個買賣弄個生意,說不得還能發大財!”
如此會算計,怎能不發財?
關媽媽嘆氣搖頭,
“老奴曾聽老爺提過,過世的老太爺是個性子和善的讀書人,對老夫人平素裡多有遷就,才養成了她嬌橫霸道的性子,老太爺在時是老太爺讓著,如今是老爺和夫人敬著,老夫人在這家裡便是最大的,倒越發不成體統了……”
哪有當祖母的想孫女的銀子,哪有做老夫人的要死要活,拉著死人出來說事,又拍大腿又坐地上撒潑的!
武馨安哼哼道,
“無妨,隨她們怎麼鬧,左右你們在這院子裡好好待著,不要摻和便是!”
關媽媽點頭,
“您放心,老奴必會管束他們的!”
武弘文還是說話算話的,回到家歇了兩日之後,便派人到外頭尋訪拳師,尋來尋去果然給找著一位苗師傅。
這位苗師傅乃是杭州致遠鏢局的大小姐,早年遠嫁他鄉,三年前丈夫亡故,她與夫家不和便索性帶著嫁妝回了杭州,只如今致遠鏢局乃是她親大哥在做主,下頭還有侄子、侄女們,她不想留在鏢局之中吃白食,便在鍾拳師家開的拳館之中掛了名,專教女徒弟。
“這位苗師傅身手不錯,但性子嚴厲,教徒極是嚴苛,為父只怕安安受不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