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個仔細,很果斷地點頭:“千真萬確,我不嫁蘇公子哈。”
霍滿月聽了這話,瞬間就高興起來,傻笑了會兒,想起了件事,又試探問:“那姑姑介不介意我嫁給蘇公子呢?”
霍香藥一怔,原來小丫頭惦記的是前姑父,難怪那日爺爺說她對蘇暮春存有心意,果真,霍香藥想著雖然夫君變侄女婿有些尷尬,不過還是有情人終成眷屬最好,便笑著問:“你喜歡蘇公子嗎?”
霍滿月紅著臉點點頭:“很小時就喜歡了,但,那時她是姑父,我只敢悄悄地喜歡著,現在姑姑不要他了,曾祖父前些日子說想把我許給蘇公子,以修復兩家關係,我那時才敢說出心意。不過,姑姑,我發誓以前對蘇公子絕沒有非分之想,最多偷偷地瞧幾眼罷了。”
霍香藥搖著扇子,以長輩的口吻笑道:“傻丫頭,喜歡就喜歡呀!這有什說不出口,女人要學會主動追求幸福,我對蘇暮春沒有興趣,你只管追求你的幸福,你幸福我也會很開心。”
霍滿月眼中一閃一閃,霍香藥心道不妥要出大事,果不其然,下一瞬間,霍滿月已撲到她懷裡,大哭起來:“姑姑,你真好,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孝順您老人家,滿月永生銘記姑姑的成全之恩,以後做牛做馬,任由姑姑差遣。”
霍香藥不太習慣與別人靠得太近,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無奈道:“做牛做馬就算了,我最近躺得渾身疼,要不你給我捏捏。”
“好!”霍滿月一把抹乾淨眼淚,有模有樣地捏起肩膀來。
整個上午,二人雜七雜八地瞎聊,氣氛十分融洽,霍香藥對這個侄女也喜歡的很,二人又一起用了中飯,直至午時,她娘叫她回去練女工,二人方才分開。
之後的日子,霍滿月常來醉花間,二人偶爾也會聊起蘇暮春,每回霍滿月都是一臉崇拜,霍香藥往往一笑置之,時至此刻,她心中依然對21世紀的前男友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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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五,日光如谷,黃燦燦,夏風如柳,舒舒然,是個黃道吉日。
霍景年生辰,院裡來了許多霍家的親朋好友,全府的人都去前院玩耍,綠蘿與喜兒也去前院幫忙接/客,整個醉花間幽靜空蕩,唯有一群夏蟬陪著殘疾人霍香藥,倒也別緻。
霍香藥早早地讓綠蘿鎖了醉花間的大門,一是某個晚上,她起來尿尿,去茅房的路上被石頭絆倒,摔出個輕度骨折,腳上纏著厚厚的繃帶,這一時半會也動不了。二是怕見許多人又認不出就十分尷尬,三是怕見到蘇暮春。聽綠蘿說滿月與蘇暮春近期相處不錯,滿月親爺爺的生辰,蘇暮春肯定會來,到時見了,怕又要惹來許多閒話,於是昨日就對外宣稱身體不適近期不見客。
霍香藥實在無聊,捧了本手指厚的藥書,一頁一頁翻起來,遇見錯的地方,本想用筆註釋下,怎奈古代人用得都是毛筆,她這種敲慣鍵盤的人連筆都握不住,只得作罷。
古人寫書,言簡意賅,往往短短一百字已講完了許多大事,霍香藥越讀越喜歡,越喜歡越入迷,以至於一名男子已在她面前站了一刻鐘都未發覺。
藤椅到底沒有席夢思寬敞柔軟,窩久脖子酸肩膀痛,霍香藥側過身,換個姿勢,見書本上有一道陰影,微微吃驚,抬頭一看,對上一張怒容,霍香藥嚇得手一抖,書本自手中滑落。
霍香藥猶豫了半響,還是問了句:“你是誰?”
蘇暮春深邃的眼一直盯著她看,像是要把她看穿般,霍香藥有些不自在,腳動不了,只能一手抓著藤椅,一手伸長了去撿臺階上的書,伸了半天,還是夠不到。也不知從哪來的一股要強勁,霍香藥咬著牙,手撐